庄重一些。
君夕卿也一直在努力的让自己变得老沉庄重一些,比如她穿制服,她绾起发,她跟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彻底绝缘。
但是现在她脱下了外套,倒轻轻松松的露出了女儿的娇态来。
陆夜冥看着她,她身上的白色丝绸衬衫领口有两条丝带,她没有打蝴蝶结,而是随手系了一下,随性而轻甜,下面是包臀裙,包臀裙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杨柳纤腰,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看得出来,这三年她过得很好。
她心里最爱她的国她的家,再见时,她灵动璀璨的眸子越发的亮了,灼灼其华。
现在她踩着半高的高跟鞋一步步的走向乐毅,淡淡的风情,像是步步生莲。
君夕卿来到了乐毅的面前,她翩跹一笑,“乐毅,你想跟我的女官瓶瓶做朋友当然是可以的。”
乐毅当即心花怒放,“君总统果然是一个聪明人。”
话音刚落下,君夕卿抬起小手,狠狠的往乐毅的脸上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了整条回廊里。
乐毅被打偏了整张脸。
君夕卿看着他,缓缓将话说完整了,“但是,你不配!”
乐毅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给打了,他当即愤怒了,狠狠的盯向君夕卿,他狰狞的抬起了大掌,想打回去,“你!”
瓶瓶递来了湿巾,君夕卿漫不经心的将手给擦了,她不动声色的抬起纤长的羽捷,“乐毅,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你的主子来了都不敢动我一下,你,算哪条狗!”
“…”
乐毅的手僵在了半空,被激的满脸通红。
君夕卿的个子比他矮了一些,但是她身上锋锐的气场全部张扬开,就像是女王。
而他不过是女王眼里的一个蝼蚁。
君夕卿擦好了小手,又冷冷的睨了乐毅一眼,“瓶瓶,我们走。”
她带着下属扬长而去。
看了一出好戏,陆夜冥就听见身后的首脑们议论纷纷,有人惊叹道,“君总统果然名不虚传,真不愧是当年破晓时分率领狼之铁骑踏破城池,收复大好河山的君家小女!”
“君总统可是一介女儿身,若是她是男儿身,那天下岂有我们用武之地?”
大家纷纷赞赏道,但也有人冒出来玩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我看君总统这么泼辣,估计是嫁不出去了。”
“这话有理,有谁敢娶君总统啊,她一个耳光甩过去,大家避都来不及,哈哈。”
大家玩笑着,突然有人见陆夜冥一直没说话,就搭腔道,“陆总统,要是你,你敢不敢娶君总统?”
梵门当即看了陆夜冥一眼,只见陆夜冥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三年,梵门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君笑。
今天自从进了君夕卿,主君就有些不一样了。
陆夜冥笑了笑,倒没有说话。
三年前,他倒是想娶她来着的,但是人家直接将他给拉黑了。
还有,她没那么泼辣的。
她对于自己爱的人,很是柔软娇俏。
尤其在他这里,就像炸了毛没处发,只能抢了他的钢笔的小花猫。
陆夜冥拔开长腿,离开了。
后面的首脑们看着陆夜冥的背影,怎么就觉得这男人有些傲娇呢?
梵门心里道,那是你们没有办法,我家主君对这位君家小女,那是一治一个准!
妥妥的!
……
总统豪车里。
瓶瓶握住了君夕卿的小手,自责道,“女君,今天你不该为了我而扇乐毅耳光的,这个乐毅睚眦必报,心眼狭小,其实就是一个土匪强盗,我觉得他一定会伺机报复女君的,如果女君出了什么意外,瓶瓶万死难辞其咎。”
君夕卿反握住了瓶瓶冰冷的小手,“瓶瓶,我问你,我们手里的权利是用来干什么的?”
瓶瓶看着君夕卿。
君夕卿俏皮的眨了眨羽捷,缓缓勾起了红唇,“瓶瓶,我们手里的权利是用来保护我们爱的人的,守住自己的小家,才能护住自己的国。”
瓶瓶眼眶一红,在她眼里,女君是天下最好的女君,“可是,我怕乐毅会找你麻烦。”
“哦,”君夕卿挑了一下柳叶眉,“我还怕他不来呢!”
“女君,你想…干什么?”
君夕卿神秘兮兮的笑道,“当然是…为民除害啊。”
……
酒吧。
晚上,君夕卿带着瓶瓶进了酒吧,酒吧里充斥着各种重金属的音乐声,舞池里群魔乱舞,这里绝对是放松的好地方。
两个人来到了吧台,点了两杯鸡尾酒,这时瓶瓶拉着君夕卿的衣袖,小声道,“女君,你看,陆总统也在。”
陆夜冥?
君夕卿回眸一看,一个豪华而偏僻的包厢里,陆夜冥身姿慵懒的倚坐在暗红色的沙发里,他身上一件白色衬衫,干净里透着潋滟。
他的身边有一个年轻的女孩,生的十分秀美,女孩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偷看陆夜冥两眼,那小脸都羞红了。
“女君,那是首脑的千金小姐,看样子那个千金小姐很喜欢陆总统,听说这位首脑有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陆总统当侧妃的打算。”
君夕卿讶异,“首脑的千金小姐也愿意屈尊嫁过去做侧妃么?”
瓶瓶笑道,“女君,这就是陆总统的魅力了,他的政治手腕令人钦佩,薄华潋滟的气度又令这些千金小姐们仰慕,听说愿意给陆总统当侧妃的小姐们都排成了一条长龙,都给陆总统挑选呢。”
这三年君夕卿在Z国也经常听闻陆夜冥的美名,最年轻杰出的帝王,翻云覆雨,他已经是多少首府千金和名流淑媛的梦中情人。
坊间都在传,这世上最让人羡慕嫉妒的女人,第一是红玫瑰唐沫儿,陆夜冥的姐姐,第二便是东方若璃,陆夜冥的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