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避-孕药,A国的男人虽然能有很多女人,但是关于子嗣,只有王妃才有资格生。
这是保持血统的高贵和纯正。
玄影没觉得不妥,他不喜欢孩子,非常不喜欢,吃避-孕药是对的。
他伸出大掌,一把捏起了她的小脸,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委屈上了?像你这种出身的也配给我生孩子?”
他的薄唇里溢出了冰冷而讥讽的字眼。
他的手劲很大,她的小脸在他的掌心里已经变了形,听着这番话,凤菱雪因为高烧而灼红的小脸迅速变得煞白。
“听清楚了,你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奴,我会让你荣华富贵的,除此之外,别有什么妄想。”
“自己乖乖把药吃了,敢怀上给我惹麻烦,没你好果子吃。”
“就算怀上,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的,你能给我生出什么好种?”
说完他伸手一甩,直接将她甩开了。
凤菱雪玲珑有致的身体直接摔进了柔软的床褥里,没觉得疼,但是偏偏疼的她剜心之痛。
狼狈的趴在床上,她两只小手抠紧了床单,将指甲掐断了都不觉得疼。
她没有再动,就趴在那里,安安静静,一点生机都没有的样子。
玄影蹙起了剑眉,就觉得现在的她很是刺眼。
“把脸转过来。”他沉声不悦的命令道。
凤菱雪没动。
玄影低下高大的身躯,大掌穿梭进她的乌发里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的小脑袋给扭转了过来,“我花钱买你回来,就为了看你这副哭丧的脸,给我笑一个。”
他揪住了她的长发,凤菱雪抬眼看他,其实也不算看他,她的眸子里一点聚焦都没有,空空洞洞的。
一秒,两秒,三秒…她僵硬的扯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玄影觉得喘不过气,揪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小脸用力的按在了床铺里,这才收回了手。
看不见她的脸,他就不觉得烦了。
“晦气!”
他骂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
他出去了,凤菱雪立刻听到门外传来了那两个女佣娇滴滴的声音,“主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我们给你捶捶肩,捏捏腿啊。”
“好啊,走。”玄影应道。
他走了。
都走了。
凤菱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没有动,房间里安静的连她的呼吸都听不见了…
……
客厅里。
玄影坐在沙发上,他身上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衣。
高大的背影慵懒的倚靠在沙发里,两条傲人的大长腿并没有叠加,而是跨开了,两只大掌随意的搭在扶手上,他放荡不羁的坐姿透出一股权欲者的恣意魅惑。
一个年轻的女佣站在沙发后面给他锤着肩,还有一个女佣跪在地毯上给他捏着腿,他闭眼享受着,一副大佬气派。
“主人,我可听说楼上那个凤小姐是一个小姐,她会不会把什么传染病传给你啊?”
“是啊,我们可替主人担心了。”…
听着这番话,玄影动了动,睁开了眼,他墨色的琉璃眸淡淡的落在了腿边一个女佣脸上,意味不明。
现在A国银面王和西王爵并驾齐驱,都是帝王之相,多么让人心动。
“主子。”这时心腹阿周走了进来。
阿周一看到这一幕,迅速低下了脑袋,退到了一边。
这位主才23岁,年轻俊俏,是风流的年纪,这三年多少美女往他身上扑。
阿周是见怪不怪了。
“阿周,这两个女人带下去,赏给营里的兄弟们。”
阿周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神色,“是,主子。”
两个黑衣人走上前,直接将那两个年轻的女佣给拖了下去。
那两个年轻的女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就这样被丢进了营里了?
为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
“啊,不要!主人,不要这样对我们,我们不敢了!”
那两个女佣的求饶声渐行渐远,迅速被拖走了。
……
阿周走上前,将一块湿巾递了上去,玄影低着眸,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右掌。
擦拭完,他将湿巾丢弃在了垃圾桶里。
“少爷。”这时嬷嬷走上了前。
这位嬷嬷是南行宫里出来的老人,也是玄影的父亲南王爵派来的。
玄影尚未婚配,偌大的后宫里却美妾成群,总要有人管着,嬷嬷会处理好这些女人。
玄影轻轻的抬起墨色的眼睑,看向了嬷嬷,“她吃避-孕药过敏,跟你说了?”
嬷嬷点头,“是。”
玄影的神色有些幽暗和玩味,让人胆寒,“既然知道,你还让她吃?嬷嬷,你是没将她当人呢,还是没将我当主人?”
嬷嬷迅速跪了下来,“少爷,我万万不敢。”
玄影优雅的叠加起两条大长腿,他居高临下的睨了嬷嬷一眼,“她是我的女人,再敢坏了她的身体,看我如何治你这个老东西!”
玄影伸手拂了一个茶杯,茶杯摔在嬷嬷的腿边,滚烫的茶水洒了她一身。
嬷嬷忍着没敢叫疼,她迅速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少爷,我懂了,这位凤小姐如今是你的宠妾,以后我会另外熬制中药给她的。”
“滚下去!”
“是。”嬷嬷迅速退了下去。
……
处理好这些人,玄影抬眸看向心腹阿周,“让你调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阿周点头,“是,主子。”
阿周将一份资料递了过去,“已经查清楚了,一周前,凤小姐在XX医院做了膜修补手术。”
玄影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然后抬手一甩,“哗”一声,所有的资料在空中乱舞。
整个客厅的温度down到了极点,让人浑身打颤。
……
房间里。
凤菱雪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她一直在做噩梦,耳畔响起一道稚嫩的奶声---妈咪,妈咪…
她腻白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冷的齿关打颤,“不要…不要…”
她倏然睁开了眼。
空洞的瞳仁一点点的收缩放大,然后慢慢有了聚焦,她现在在房间里。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劫后余生。
这时耳畔冷不丁的响起了一道幽冷的声音,“醒了?”
凤菱雪被吓到了,她抬眸一看,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一道高大的身躯。
玄影。
此刻房间里打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灯光镀不到沙发那里,男人戴着半边面具的俊脸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唯独黑暗里,他那双墨色的琉璃眸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像是蛰伏的野兽,危险十足。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将她给咬碎了。
凤菱雪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玄影幽幽的看着她,从喉头里逼出了一字一句的音节,“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么?”
凤菱雪拧起了秀眉,“说什么?”
话音刚落下,立在门边的两个黑衣人上前,提着她碧藕般的纤臂就将她拽了下来,一把丢在了他的腿边。
她跌坐在了地毯上,她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但是这时几根手指伸了过来,一把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颌,迫她抬眸。
她一下子撞进了男人那双阴鹜狠厉的寒眸里。
他勾着薄唇,斯文十足,漫不经心,“要我提醒你一下,关于你的膜,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
她的膜…
凤菱雪心口一紧,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他最讨厌她的欺骗了。
凤菱雪一张冷颜变得惨白,白的毫无血色,她垂下了小扇子般的羽捷,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玄影倏然眯起了那双墨色的琉璃眸,嗓音幽冷道,“凤菱雪,你真是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他松开了她小巧的下颌,掀起眼皮看向心腹阿周,“将人带进来。”
“是,主子。”
阿周打开了房间门,一个女医生被推了进来,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女医生瑟瑟发抖的看了看凤菱雪,然后看向玄影,“这位先生,就是她,一周前她让我给她做了膜修补手术!”
被女医生指认了,凤菱雪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迅速拽成了拳,几秒后,又缓缓松开。
这么一刻,她反而平静了。
知道了也好。
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对于他这样一个警觉性敏锐度极高的男人。
“这位先生,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不要…伤害我,求你放过我吧…”女医生哀求道。
凤菱雪抬眸看向玄影,“放了她吧,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玄影垂眸睨着腿边的女人,像睨着一只蝼蚁,很快他就勾起了薄唇,露出了一口白牙,像野兽露出了他锋利的獠牙,泛着蹭冷的森光。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保别人?真是做着妓-女的勾当,还有着一颗圣母心,凤菱雪,你令我倒足了胃口!”
他的嗓音里,墨眸里,充斥出对她的嫌恶厌弃。
凤菱雪抿着红唇,没有说话。
玄影看了阿周一眼,阿周将那个女医生带了下去,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房门关上了。
……
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冰冷而压抑。
玄影幽幽的站起身,“我问你,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凤菱雪垂着眸,没说话。
玄影伸手,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挂在衣架上的那根黑色皮带,“不说话是吧,真是贱骨头!”
他伸手一甩,手里的皮带用力的抽到了她的身上。
“啪”一声,皮带抽在肌肤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响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凤菱雪身上的丝绸睡裙迅速裂了一道凌厉的口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娇肌上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肌肤破了,露出里面的鲜肉。
他手劲很大,这一次也下了死手,一鞭子下去打的她皮开肉绽。
凤菱雪疼的浑身一颤,身体已经在猝然的疼痛里失去了知觉。
“说,你第一个男人是谁,恩?”他还在逼问。
凤菱雪咬着牙,没说话。
玄影抬手,“啪啪啪”用皮带连抽了她三鞭子。
身上的睡裙全裂开了,里面的鲜血迅速浸湿了衣裳,凤菱雪疼的开始抽搐,玲珑有致的身体往下倒,要晕。
但是没倒下去,因为一股凌厉的冷风袭来,她的长发被一只大掌给扯住了,耳畔响起男人如撒旦般残忍无情的笑声,“啧啧,都说婊-子无情,但是你被抽成这样了,还不肯将他给供出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