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林璇玑这场争夺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
祭坛里。
陆瑾文将一身红裳的林璇玑抱了出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上了女人这张柔媚动人的小脸。
他幽冷的凤眸里闪过了炙热的情愫,这么多年了,她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怀里这副柔软的身体让他有了…安全感,整颗心都被她填满了,他缓缓的勾起了薄唇。
“先生,这座祭坛快塌了,有危险,先生带着璇玑夫人快点离开这里吧。”叶管家催促道。
陆瑾文抬起头,他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扫向了另一边,那边有几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在拔剑。
这把剑就是阿蛮口里的剑,只要在祭坛崩塌的时候,将这把剑拔出来插入水晶棺底的机关里,祭坛就稳住了。
但是,这把剑镶嵌在巨大的石壁里,像是天然形成的,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拔出的。
“先生,这剑拔不出来!”
叶管家面色一变,迅速催促道,“先生,剑拔不出来,我们快走吧。”
整座祭坛都在晃,上面有灰尘落了下来,陆瑾文拿了一件黑色大衣遮盖在了怀里的林璇玑身上,不让这些灰尘玷染她的倾世之颜。
他拔开长腿,不是离开,而是抱着林璇玑来到了石壁边,“都让开!”
“是。”几个黑衣保镖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陆瑾文看着这把剑,剑柄是棕色的,上面刻着三个远古时期的小字---帝王剑。
这是苗疆的祖先开疆辟土时用的宝剑,帝王之剑。
薄冷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暗色的弧度,陆瑾文伸出了自己轮廓分明的大掌,他去拔剑。
“先生,不可!”叶管家迅速挡在了陆瑾文的面前。
陆瑾文蹙了一下剑眉,叶管家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失去分寸的时候。
叶管家摇头,“先生,苗疆的巫蛊之术十分厉害,这把剑插在石壁里,像天然镶嵌上去的,非常邪门,先生不要碰。”
陆瑾文抿了一下薄唇,这时眼睛余光里就多出了一个人,那人一把握住了帝王剑。
叶管家回眸,竟然是…唐辰逸。
今天唐辰逸穿了一件黑色棉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清冷的凤眸,他两只手握住帝王剑,一点点的往外拔。
石壁像是裂开了一条缝,帝王剑被拔了出来。
叶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刚才几个壮汉来拔这帝王剑都没有拔出来,但是这个18岁的少年竟然拔出来了。
帝王剑,帝王之剑,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么?
唐辰逸手握着剑,面容如玉,他来到水晶棺边,两手握住刀柄,一把将刀柄插入了机关里。
本来还在摇晃的祭坛“轰”一声,突然稳住了。
噗。
唐辰逸吐出了一口鲜血。
“辰逸,你没事吧?”苏烟迅速跑上前。
唐辰逸喉头腥甜,不过他清隽俊美的面容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他淡淡的摇了摇头。
苏烟将唐辰逸扶了起来。
陆瑾文看了唐辰逸一眼,然后淡漠的开腔道,“我们走吧。”
……
祭坛下方。
蒙鲁带着手下赶到了,还没有来得及上去,“轰”一声,那山间的祭坛稳住了。
那些手下迅速欢呼,“太好了,祭坛稳住了,危机解除了!”
蒙鲁面色大变,有人动了帝王剑!
这把帝王剑插在石壁里几百年都没有人能撼动过,听说只有帝王之命的人才可以将这把剑拔出来。
这个人终于出现了!
不过,这把帝王剑上有苗疆祖先下的血咒。
拔帝王剑者,这一生无情无爱,孤身终老。
……
陆瑾文抱着林璇玑下了山,走到了情水河畔。
这里停着几辆豪华商务车,是准备带着林璇玑回帝都城的。
但是陆瑾文缓缓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在对面看到了一批人,君莫生,顾墨寒还有唐沫儿来了。
陆瑾文那双幽深的狭眸里闪过了森寒和阴鹜,这一条路线没有人知道,君莫生和顾墨寒怎么又会在这里等着他?
“瑾叔,不用想了,我在唐辰逸的身上放了追踪器。”顾墨寒笑道。
陆瑾文缓缓的勾起了薄唇,“顾墨寒,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唐辰逸的身份。”
顾墨寒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然后将深邃的狭眸落在了唐辰逸的身上,“瑾叔,林璇玑生的儿子,你怎么可能把他丢了,你又怎么可能让他死,瑾叔,你不敢啊。”
你不敢啊。
“不敢”这两个字让陆瑾文身上的寒气又往外溢了一层,他冷冷的讥笑一声,“为什么我不敢?”
“因为你知道这个儿子死了,你和林璇玑就再无可能了,瑾叔,承认吧,你已经爱林璇玑成魔。”
陆瑾文垂着英俊的眼睑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没有说话。
“陆瑾文,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情水河畔就在你的脚边,你敢不敢试一试这情水,看你能不能度过这一场情劫。”君莫生开口道。
陆瑾文看了一眼这情水河畔,眯了眯凤眸,“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废话,都退后,要不然…”
叶管家将一把枪抵在了唐辰逸的后腰上。
“陆瑾文,你不要碰这个孩子!”君莫生迅速大叫了一声,“你这一生做的孽太多了,不要再碰这个可怜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