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又忘了。
李芸曦就在屏风后使劲使眼色,晚晚羞愧又难受,便急忙过去听吩咐。
“你疯了吧!好不容易见着,你却这样,我难受…”李芸曦不禁流下泪来。
“我这不是气愤不过吗?”说着也流泪了,不过很快又停住了,悄悄把自己分析说了一遍。
这还得了?李芸曦也不哭了,又吩咐到:“把如花和如梦派过去,你交待下,嗯把我做的衣裳也带几套。对了,你说我们把他扣这怎么样?”
“祖爷爷不准,说是等等看。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是咱们了?如果知道了还装傻,看我不咬死他!”
粮队终于出发了,却只有一部分,说是打下伏牛山再给,这倒是正理。
林建岳没想到这么顺利,十分喜悦,同行的有三个听泉庄的人,两女的,一个男的。男的倒是熟悉,叫李二,管家的儿子,一起杀过人的。两个女的是所谓的侍女,五大三粗的,林建岳觉得比自己还魁梧。
林建岳不禁有点担心自己粮食不够,不过还是亲切地问她们到哪里去,叫什么名。结果是去监督他们的,当然也怀疑她们是不是名字取错了。
看着刘若兰她们喜笑言开,林建岳很高兴,不过又紧张了起来,毕竟要上山剿匪不是开玩笑的,他自己就出身匪窝,真正的积年老匪是很难对付的。
把能战的青壮流民集中起来,大约300多人,林建岳准备给他们鼓鼓劲。
林建岳严肃的说道:“咱们即将去伏牛山剿匪,这是咱们能吃饱的代价。我知道大家有些怕,但怕是没用的,不剿灭他们,以后就可能吃不上饭了,战死比饿死强。”
“不怕告诉大家,我就是从南边过来的,即便咱们不去打匪,也没饿死,去了南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特别是妇孺,南边也养不活这么多人,为奴为婢都没有机会,逃去的人实在太多了。”
“大家都知道,现在是乱世,那我们怎么才能带着家人活下来?就需要我们这些男人、汉子勇敢的去拼命,用手里的刀枪打出一片能存活的地方,伏牛山就是我们第一个能存活的地方,大家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拼一下?”
口口相传,林建岳本就有不小的威信,再一鼓动,下面轰然答应。
林建岳接着又说:“但勇敢不是鲁莽,在战场上得结成军阵,同伴之间得相互配合,才能有效杀死敌人,打敗敌人。赢,才是能活下来的唯一手段。我们能杀胡人骑兵队,靠的不是我多能打,而是和刘大哥他们军阵配合才行,以后大家跟着刘大哥一起练,把自己练强练狠,天下虽大虽乱,但咱们又有什么地方去不得?”
林建岳感觉说的很累,又只能尽量说的简单些,说是能战,其实就是农民。
林建岳最后说道:“咱们既然在一起了,就是兄弟袍泽了,得有个字号,叫什么呢?既然大家都是求生,那就叫乞生营吧!有苦一起抗,有难一起当,既然我是头领,那冲锋杀敌自然我先上。当着大家的面,我还有个承诺给大家说,就是即便有人战死了,那么有我一口吃的,也就有他们的家眷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