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道路和消息。另外也别太指望汉府会提供多少支持,最终还得靠我们自己。”
韩先生在旁边点头,林建安把着高亮手臂,表情很认真的地说:“亮哥,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带手下的兄弟了,就像韩先生说的,咱们人虽多,却是一盘散沙,自由散漫惯了,许多时候都没有规矩,即便订了规矩,执行得也特别差,有利可图一哄而上,情况不妙一哄而散,战斗力打了好几个折扣。以前大家身份都一样,都他娘的是匪,谁也不比谁高贵,很难管束,还记得那次南阳杀铁全吗?就是你手下一个兄弟不听招呼,想杀人就杀人,想嫖妓就嫖妓,不按我的计划规定,擅自出手,差点就坏了大事。以后咱们是军队了,执行的是军法,也有了上下尊卑之分。我知道这样很难搞,会有很多兄弟离心,但不这样搞不行啊,不这样就没人瞧得起咱们,就不能发展壮大永远是匪,就不能获得更大富贵,就不能成为人上人。”
韩先生都听得有些兴奋起来,跃跃欲试刚想说些什么,高亮摸着头憨笑着说:“建安哥,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了,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以前我出来做事老有人欺负我老实,只有你帮我,后来还有诸葛帮我,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杀谁就杀谁!”
望着高亮那目露凶光的模样,听着那无脑的话语,林建安一阵无语,只能拍了拍高亮的胳膊。这时关外白茫茫大地远处出现了一条黑线,林宝本就是来接人的,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林建安笑着说:“诸葛到了,亮哥和我一起出去迎一迎,韩先生身体弱,就别去了,先回去歇息,晚上一起喝酒。”
韩先生一肚子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憋回去了,现在又不想说了,特别郁闷。
林建安站在葫芦关下对远道而来的诸葛德说道:“让兄弟们先进关歇息,吃住已经安排好了,咱仨在附近转转,有些话要说”。诸葛德向后挥了挥手,就跟着林建安高亮往旁边一片树林走去,林建安不说话,身后的高亮诸葛二人也不询问。
诸葛德身材不高,面目秀气,在三人中就像小弟弟,但他势力也是最大的,手下人最多。原本是汉府靠近蜀中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家里与当地另一豪强争夺一处小铜矿时失败被灭了门,幸好当时他在外游学没有被杀,单人报仇无望的他投奔了被家里安排在清风山当匪的舅舅,他舅当时已是清风山西南方向的跳荡头目,得到消息就带人下山寻仇,却因叛徒出卖中伏身死。诸葛德当时已在清风山混了些时日,平时为人豪侠仗义,已很有些基础,舅舅死后就接过了衣钵继续为匪,后来认识了林建安,性情相投经历相似结为了异性兄弟,林建安带人协助诸葛德报了仇还抢回了铜矿。从此两人就混一起了,狼狈为奸也好,同气连枝也罢,总之越发兴旺。因诸葛德在当地人脉更广,还有个官府看不上的小铜矿,因此实力最强。
三人中还是以林建安为尊的,无它,林建安最聪明,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总是化不可能为可能,总是能想到另外两人想不到的事情,还对两人有恩,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