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机构?给老子老实点,趴墙上,我现在怀疑你们身上携带攻击xing武器!”
“阿冲…别…”
原本松一口气的董彪惊闻陆冲不依不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本意是等叶钧离开后,他就说说好话,塞塞红包,以便趁机开溜。可一听董彪的意思,似乎打算跟叶钧杠上了,顿时急了。
“住嘴!妈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锁到铁栏里面?”
陆冲狠狠瞪了眼董彪,然后满脸冷笑盯着叶钧的背影:“哼!别没事找不痛快,说句实话,不管你有没有罪,是不是来录口供的,反正我没让你出这个门,你就哪也别想走!真把我惹急了,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赶紧的,趴墙上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
叶钧没说话,依然保持着朝前走的动作,倒是梁皓转过身,冷冰冰道:“我对你们jing察没多大好感,要不是白jing官邀请我,打死我也不会进这地方。jing告你一句,有多大资本说多大话,别闹最后闪到舌头。对了,你最好多听一听你朋友的话,让他把话说完,否则,你就算死在这间办公室,传到外面,也只是殉职而已。”
“好、好、好!够狂!张叔、黄伯、阿正,你们都听到了吧?看说什么,说我会死在这,还是因公殉职?”
陆冲顿时气笑了,连带着坐在椅子上的三个jing察也是哈哈大笑,不过叫张叔的中年jing察比较求稳,笑道:“阿冲,算了,等白jing官回来,自然就水落石出,没必要跟这两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嚼舌头。倘若待会证实他们与通缉犯有牵连,有的是机会收拾。”
“阿冲,听张叔的。”叫阿正的年经jing察也附和道。
原本有所松动的陆冲一瞧见梁皓那副我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嚣张姿态,稍稍降下的火气再次沸腾起来,摆手道:“已经不需要证实了,没看见这家伙说话多嚣张吗?被抓进来的刺头我见多了,还真是第一次撞见这么嚣张的家伙,不给点眼sè看看,传出去,外面作jiān犯科的人还不真认为咱们jing察局是吃软怕硬的便利店?”
“阿冲这话有理,我们不能让那些罪犯看扁了,这要是产生连锁反应,以后抓进局子里的犯人,岂不都有样学样?到时还怎么审案子?”
年龄最大的黄伯站起身,见阿正跟张叔都颇为赞同,顿时笑道:“年轻人,说话别这么冲,既然到了局子里,就得按规矩办事。我们问完了,自然不会刁难你们,相信我们jing察的办案能力与公正xing,怎么样?”
“呸!还公正xing?老子就是被你们这群jing察冤枉栽赃,才吃了哑巴亏白白坐了一个月的牢。”梁皓冷笑道。
“看,审讯的方式有很多,这不,招了吧?原来坐过牢啊,看样子刚放出来,以为进过牢房,见过点世面,就看不起咱们这些坐办公室的jing察了。唉,你们以后就这样,不一定就非得硬来,撞见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头,不妨多说点好话,放低点姿态,他们自然就招了。”
“嘿嘿,想不到黄伯还懂得声东击西这招妙计啊。”
见黄伯笑眯眯自诩,阿正顿时一记马屁拍了过去。怡然自得的黄伯拍了拍桌子,指着梁皓跟站在门外的叶钧,冷声道:“既然坐过牢,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sè,先铐起来!”
陆冲赶紧从腰间取出手铐,担心陆冲应付不过来的阿正也第一时间从抽屉里取出一根jing棍,既而站在陆冲身旁。
“你们真想玩?”
梁皓冷笑一声,见陆冲与阿正已经各自掏出手铐,一副锁人的架势,顿时让他联想起当i含冤被抓时的场景,两者惊人的一致,只不过地点不同罢了。
当时的梁皓不敢反抗,且因为梁涛曾做过武jing的原因,相信jing察最后一定会公事公办,可事实上进去后,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是多么肮脏。在监狱里的i子,梁皓早已经不信任jing察这个职业,也后悔当i竟傻到不反抗。加上现在叶钧在旁,梁皓更不会束手就擒,甭说他跟叶钧没罪,就算有罪,梁皓也不会让这两个jing察碰叶钧任何一根手指头。
见梁皓忽然扭头望向自己,似是征询自己的意见,叶钧满脸冰冷,道:“看着办吧,就如你说的,即便这死人了,也是因公殉职。”
“找死!”
陆冲闻言怒极,当下与阿正互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珠子蕴藏着的怒火,顿时一左一右朝梁皓挥舞手中的jing棒。
嗖…嗖…
眼看着两根jing棒就要狠狠砸在梁皓脑袋上,忽然,满屋子人就仿佛见鬼一般,因为梁皓竟然凭空消失了!
不对!
黄伯见多识广,也是屋子里最镇定的,当下不由瞥了眼地板,顿时瞧见梁皓正横躺着,满脸yin笑。
“嘿嘿!”
正yu出言提醒,可梁皓忽然一个闪身,在两根jing棒挥空后,双手合拳,左右手各自击在陆冲与阿正的肚皮上。
砰!
伴随着两声惨叫,阿正还好一点,倒飞的方向恰巧是董彪等人的位置,所以被董彪等人手忙脚乱接住了。但陆冲就惨了,狠狠砸向后方的办公桌上,撞得头破血流。
黄伯跟张叔赶紧跑到陆冲身边,发现对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顿时松了口气。可是,陆冲就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像个无事人似的站起身,在满屋子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顺手就掏出腰间的配枪,然后指着满脸平静的梁皓,咆哮道:“来啊!看是你拳头快,还是我的子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