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考,而不是选择教书育人了。
「岳父大人,不知是有何要事?」
但是这一下子升到了正六品的太学博士,他还是很高兴的。
一转眼,到了年底。
程景舟也听得有些糊涂。
程父是举人出身,只是多年来一直在高阳县任学正一职,所以教导出来的学生多,这也的确是他的功劳,但是,这一下子就入太学,跨度是否也太大了?
「程兄不必惊讶。圣上知人善用,这也是你的机会。太学博士,正六品,你仍然还是教书育人,只不过是换个
地方,换些学生,再换个身份而已。」
程父也没想到,自己到京城来探亲,竟然就要长居京城了。
「是,夫人。」
程父此人只是嫌弃麻烦,又不是真地脑子蠢!
再说了,程父也不想一直与妻子两地分离呀,如今小儿尚小,妻子定然不愿意回高阳县,况且这里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侄媳妇,他也不好真地让妻子跟他一起回去。
事情就此说定,程景舟除了道一声恭喜,还能如何?
「你的功劳圣人也是看得见的。这几年你一直没动地方,也是圣上有意考量。如今你既然抵京了,圣上也听到了消息,便有意允你入太学。」
「你放心,为父心里有数。」
王曦梦将一百两金子藏在了里面,然后又数了数先前藏起来的一些珠宝,这才放心地埋好,将青砖石再小心地覆盖上去,然后再将花盆挪过来放到原位。
程父自以为不是什么擅长朝堂争斗之人,而且他有吃有喝,也无心再去求什么前程。
程父人都傻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曦梦总觉得赵家骏如此支持福王,不仅不会给家里带来富贵,甚至还有可能会带来灾祸。
程景舟下衙后被豆子给请到了谢府。
若是如此,程父倒是可以接受了。
程景舟问这话的时候,眼神瞟向一旁的程父,也想着问问他到底是有什么大事。
「程兄来京也有几日了,以前在高阳县也算是屡有功绩,这几年高阳县的秀才、举人甚至是进士都明显大有长进,此事不仅仅是高阳县令有功,亦是你身为一县之学正之功。」
二人相交多年,谢修文自然知道程父的为人。
任命书于次日就到了程父手上,不过是一个正六品的官职,还没必要让圣上亲自下旨。
朝廷还没有放假,各位官员们还得照常办差,但是一些较为麻烦的事情基本上都推到年后了。
赵家骏自打与福王这里搭上线之后,读书也没有那么用功了,总是幻想着自己靠着福王就能光宗耀祖。
程景舟这边立马安排人往高阳县赶,争取在正月二十以前得把相关的事情都办妥。
程父在京城任职,谢容昭是最高兴的,她原本就舍不得婆婆走,可是又不好一直留着,如今公爹能调到京城来了,那就再好不过。
谢容昭晚上就与程景舟商量:「如今父亲母亲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