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气愤地吼道:“够了,我知道你的那套把戏。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在我面前装,我告诉你,我们完了!”
他恨恨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论是不是不雅片,但是宋寒亚提供的证据目前看起来无懈可击。摄像头准确地记录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在晚上九点十五到十点五十。所以,他们没有作案时间。案件又回到了原点。
在外面的一家餐厅吃了晚饭。赵秀给郝保仁医生打电话问乔娜的病情怎样了。他现在要迫不及待地见乔娜,他要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郝保仁被他们磨了半天,最后才点头同意说可以见见,但要控制在半小时之内。
床上的乔娜看起来脸色好多了,只是目光中还带着神经质的迷茫。看见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是那么一种神经兮兮的笑容。
“对不起,但是你知道你们酒店的客房服务员肖春雨被杀了,我们必须听听你的说法。你是怎么发现那女孩的?”
她已经能够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哦。是的,我又好了。我只是受惊了。天哪,不过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您能告诉我们晚饭后您跑到海滩去做什么?”
“我经常在那个时候出去转一转。有时候会感觉气闷,出去转转会好一些。”她目光游移了一瞬,手指也相互绞来绞去。
“您出去的时候大概在什么时间?”
“我不是很清楚。我们没有严格的时间表。客人相对来说少一些了我才出去。”
“接着发生了什么呢?”
“我沿着海滩小路走。我当时没太注意,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然后我看到什么白色的东西,在灌木丛里。我想那是什么东西。我停下来并且向外拉。然后我摸到了一条腿,接着是那把刀。血正从她的后背汩汩地流出来。那竟然是春雨。她整个人蜷在地上。我傻了,我试着想把她拉起来,但是她已经死了。”
她痛苦地痉挛着。脑海中重新浮现那时的场景让她痛苦不安。
“您不必再说那部分的事情了。当你发现她的时候,你认为你已经走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她精神紧张地连连摇着头。赵秀不得不继续换了一种说法继续问道:“肖春雨是个怎样的女孩?你喜欢她吗?”
提到肖春雨。她的眼里闪着温和的光:“她是个好女孩。工作很负责,对待客人很周到。她是我最得意的员工。我真不知道没了她,还能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么好的女孩?”
“你和她吵过架吗?我是说或者因为工资待遇方面的问题。”
“不,我们从没有吵过架。”
“那么她有没有威胁过你,对你不利的事情。诸如此类的任何方式都没有吗?”
“威胁我?当然没有。她为什么要威胁我?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她就像是我的小妹。”
“那么她有什么仇人吗?在工作中或者感情上,她有没有和她不好的人。这些都是潜在的动机。”
乔娜又开始摇头:“她人很好,我想不到会有谁想要伤害她。”
该问的都问完了,但赵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问,那就是关于刀的问题。但他不知道这个敏感的问题在这个时候提好不好。想了一分钟,他终于低声问道:“你去散步的时候手里有没有带着刀?”
她看起来很惊讶:“刀?我为什么要带着刀?”
赵秀平静地说:“那是因为有厨师说看见你从餐厅过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刀。”
她继续痛苦地摇着头。声音高亢而急促:“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郝保仁医生急忙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妘鹤说了这么一句:“即使她手里拿着一把餐刀。要知道餐刀用来杀人好像不太趁手。”
赵秀沉思着说:“谁知道呢?到现在为止,除了她忠实的丈夫证明她手里没刀,那天晚上几乎没有人注意过她。”
“你说她是不是出去见谁去了?”涵冰吃饱了又开始瞎猜:“就像宋寒亚和郭怀秀一样,她也有情人呢?”
“说不定。要不然就是她看到不知是谁的某人,而那人的确是去见肖春雨的。”
“这个人会不会是郭怀秀?”
“我们知道案发早些时候他和肖春雨说过话。他可能安排晚上和她再见面。那天晚上。大家都在跳舞、饮酒,在餐厅进进出出。唯一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只有love乐队。”赵秀表情冷静地说:“不过到现在为止。王福永的死到底是不是谋杀还是自然死亡,这还是一个谜。我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改变侦查方向。”
妘鹤当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怀疑我的看法吗?”
“我不怀疑任何可能性。可是王福永的尸体已经火化了,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是被谋杀的。所以你的看法仅仅是个假设。”
“我会找到证据的!”说完,妘鹤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