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地说自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当然,你们如果假正经地想拒绝的话。那么门就在你们后面,走出去就是了。”
妘鹤微微一笑:“是的,我承认你确实够诚实。可是我必须要说。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
她微微地挑起眉毛说:“笑死人了,别给我说什么法律。我们都知道法律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我想这会儿你们一定在考虑价钱的问题。你们在想这么大一笔遗产我们能从中间得到多少好处呢?放心吧,如果我们能顺利拿回遗产的话,我绝对亏不了你们。你们可以去市面上打听一下我常姐的名声,绝对说一不二。”
妘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其实她是在想。对于她的提议妘鹤不能表示反对,那样的话。她们的调查根本没办法往下进行。
“但是,我要说我必须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必须掌握实情!你得保证必须对我讲真话,不能撒谎。”妘鹤郑重地说。
“当然。我保证。”
“你姑妈立下遗嘱的时间是在?”
“三月十日。”
“据说在这个遗嘱之前还有一个遗嘱?”
“是的。五年前姑妈曾经立下过一个遗嘱。里面的内容我们都知道,她所有的财产平分给我和我哥明东和表姐孟兰兰。这些内容我们三个人都知道。姑妈也不隐瞒这一点,每当我们找姑妈借钱的时候,她也会说,‘等我死了之后,你们就会得到我所有的钱。你们应该感到满意’。”
“你们很难从姑妈哪儿借来钱吗?”
“生病或者急需的时候她不会拒绝。但她认为我们的钱足够维持生活,所以没必要为那些不必要的开销借钱给我们。”
“你的钱不够吗?据说你父亲去世的时候留给你们一大笔钱。”
“是的。我父亲给我和我哥每人留下五百万。每年的利息和投资红利大约有30万。其实按照每月三万元的收入来讲,我们在那个小镇可以过得很不错。但是我,”她停了下来,声音变细了,也提高了声调,头微微向后仰,仿佛全身的活力都要涌现出来似的:“但是我想过更好的生活。我处处都享用最好的。最好的食物,最好的衣服,不是那种流行的衣服,我生活的一切都要有品位!我想无忧无虑地生活和享乐,去拉斯维加斯或威尼斯度假,躺在温暖的海水里,围坐在桌子旁赌博,举办宴会,疯狂、荒唐和奢华的各种聚会。我想要这个**世界里的一切,我不想以后哪一天才得到,我现在就要得到!”
她的声音非常激动、兴奋和陶醉。涵冰一脸吃惊地看着她,这世上和她们同类的女人还真是多啊,眼前的这个就是一个,比起涵冰的那点小愿望来讲,这姐真的很疯狂!
妘鹤专注地看着她说:“现在你都得到了,那么五百万还剩下多少呢?”
常静会看着自己布置的豪华又奢侈的家说:“确切地说是一万3千4百元。我只剩下了这么多,前几天我去香港买了一堆不错的化妆品。其实我感觉我就像一只松鼠一样,最大的嗜好是囤吃的,当然还有囤化妆品。”
涵冰做了一个bingo的手势,哇塞,说得太对她口味了。不过这花钱的力度足够让她惭愧的。但涵冰转念一想,她就剩下这点钱够干什么呢?明摆着不够付跑腿费的。
“你们看,我的老底都报给你们了。所以你们要明白,只有事情办成了才有钱,否则我恐怕没办法支付你们的费用。”
这丫头说她比鬼精一点也不夸张,就是见鬼估计也能剥层皮。
她最后总结性地说:“你看我全部都交代了。如果愿意接受你们就接受,不接受我也不勉强。”
妘鹤清空杯子里的咖啡站起来说:“当然,只要我们接受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最起码,我会还原真相,你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动用非法手段吗?”
“不,用我的解决方式。”
她们告别常静会,途中找了一家餐厅简单地吃了午饭。下午的时候她们又回到了老宅,在那里继续调查常老太的去世之谜。在老宅右边的一座院子里,一个以种菜为生的老农发现自己的一整瓶竟然不翼而飞了。他回想了一下几乎可以肯定原来的瓶子里至少还有多半瓶农药,而那农药的分量毒死一只野猪都够了。
对于平常庄户人家,农药确实是很正常的东西,可是如果被一个特别的人偷走那就诡异了。事发后,老农回忆说它可能真的是被一个特别的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