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照海看看表,才下午三点。
“差不多了,换换衣服,化个简单的妆就到时间了。您说吧,去哪里呢,我们直接过去。”
“以我这点微薄的工资可请不起你们去‘会所’之类的地方。”
“没关系,去那里都行。正想从您哪里了解一些信息呢。”
“事先说好,与案件有关的信息可是要保密的。再说了,这次好像和?u鹤没什么关系吧?没名没利的,何必呢?”
“兴趣,纯粹是兴趣。这年头,像?u鹤这样只是为了兴趣才去做的人很少了,老同学就原谅她吧。”
五点半,照海、涵冰和?u鹤在一家环境温馨的餐厅里见面。点了三五样菜,?u鹤还是像以往一样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酒才说:“你认为这是一件什么样的案件呢?”
“你说呢?”照海反问。
“动机?不是吗?难道仅仅是激情犯罪?犯不着关系的人值得激情吗?利益所在,才有人驱使。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利益呢?”
照海没有回答,夹了一筷子菜,闷闷地继续反问:“你认为呢?”
?u鹤笑了:“办完丧礼后的下午,他们都分到了相等的遗产。当时,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二媳妇李玉英和三媳妇孟凡留下来了,这个落实了吗?这个总可以说吧。”
照海继续保持沉默,悠闲地吃米饭,喝茶。
“不说话代表是啊。”
涵冰拿筷子点照海的额头:“你是闷头葫芦?”
照海一闪身躲过涵冰的筷子,慢慢地说:“你们当初来警局多好。”
涵冰说:“小样,长本事了?还会躲了?你让我们去警局干什么?天天受约束不说,能挣几个钱呢?像我们这样逍遥自在多好。不如你辞了来我们这里吧。”
?u鹤有?u鹤的优势,尤其在推理方面,?u鹤有独到的见解,她就是性子散漫不爱受约束,这也注定她们要过这样的人生。不过话说回来,像她们这样的人生倒也潇洒飘逸,一如自己,就不能放下一切随她们自在地走。这就是人生的烦恼所在吧,境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