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带回宗门大量生产。
床上胡染悠悠转醒,盯着头上青帐悬下来的一盏灯。造型是女子提灯笼,那灯笼里有香,他一闻便知那香料难得,有安定神魂之效。好心是好心,就是吧,上头悬挂这灯的丝线,正好从女子脖子下穿过再吊上去…都是仙人,让一盏灯悬浮就那么难吗?
循光侧头,望见一女子在窗边,他眯了眯眼,将那张脸与记忆中对上,果真是她,只是——那时见到这人狼狈又傻,这次见到倒是不狼狈了,依旧很傻,尤其那傻笑里还带着几分猥琐。这人是走得哪条路到得今天?是正经路子吗?
扈轻望过来,语气轻松:“前辈醒了。”
几步过来:“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胡染开口,嗓子灌了铅似的沉重,嘶哑难听:“被子,太重,压人。”
扈轻笑容一滞,沉默盯着自己觉得非常好的被面绣花。她用的丝线是上等上的,不可能沉重吧。
被子下的人衣裳整齐,于是扈轻直接揭了这床被子换上另一床素面的,手里抱抱原来的被子,没什么分量呀,不解的收进空间。
胡染咳咳。
扈轻不动。
胡染无奈:“有水吗?我渴了。”
哦哦,还在思考绣花对被子的体验感究竟有什么影响的扈轻终于反应过来,病人醒了,可以进食。
胡染再道:“清水。”
最普通的水就行,复杂了反而对他伤势不好。
扈轻直接在他脸上方凝出十几个小水团,他一张嘴就慢慢的落一个小水团进去,一连吃了七八个,胡染道够了,扈轻顺手将剩下的挥到旁边花盆里。
胡染看了眼那花盆,里头种的是宝石金银做的假花,心说,这人不尚雅。
扈轻拖凳子过来坐下,双目炯炯:“前辈,你伤好了没?”
“好了些,还要再养些日子。你叫我胡师,我与你有半师之谊。既然遇到,那便履行前言,你将我著的灵植大全背给我听听。”
扈轻:“.”
就不该喂你水,让你嗓子好了是吧。
她争取一下:“胡师,我是器师。”
顿时,胡染面上飘过一丝嫌弃,又收敛起来:“没关系,我不嫌弃。”
扈轻:“.”
她说:“胡师,我们来说一说你抓云英台的事情吧。云英台和胡旋可是和咱们在同一条船上,还等着我给人家一个交待。”
胡染:“不着急,等我好全再说,你不是护得住我?来,从开篇开始背。”
真逃不过去?扈轻还有办法。只见她手掌一翻再翻,头顶红串串的人参果端坐手心,奇异的清香飘向胡染鼻端。胡染的眼神登时直了。
“这不是云英族的人参果?与古籍上描写得一模一样——你怎么有?”
扈轻嘿嘿一笑:“我跟云英族关系不错。”
胡染猛的看向她,带起一阵头晕,不掩羡慕道:“我找云英族找了几千年,没想到你一个小孩儿一去就找到了,运道在你啊。”
被叫小孩儿,扈轻不好意思,她也是千岁之上的人儿。
“胡师,你说说怎么回事,我真的得给人家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