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没问题,你们觉得这样做不是错,为什么还要你姐出手遮蔽你们身上的血煞?”
她又问:“你姐知道遮蔽,就说明她知道不妥。明知不妥还执意行事,是你姐说的她可以化掉你们身上的孽力?”
冷笑一声:“她可真是个佛门好弟子,活学活用。这度化,都她用来帮自家人作弊了。她瞒得过佛祖,瞒不过天道。”
扈花花忙说:“我姐是为了帮我,其实她劝过我的,是我一意孤行——”
“打都打了,还分主要次要责任有什么意思。”
扈花花一噎,有种“我为什么想不开的和母上辩论”的破碎宿命感。
打,骂,受着就行,挣扎个什么呢?
扈轻看垂头丧气的扈花花一眼,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他,不知道为什么没关系,只要以后不再这样做,这顿打就没白挨。
父母教孩子,也不是事事都解释个根由的,难道还要给你讲个上下五千年?
“这里要毁掉。”
扈花花:“啊啊,我来——”
不用他来。扈轻放出灵火,红紫橙黄如巨大华丽的尾巴在空间里扫荡,所过之处,任何可烧之物化为灰烬。
扈轻握着一缕半透明的金色火焰,在扈花花脸上身前一转。扈花花瞬间感受恐怖高温和发自灵魂的恐惧,双膝一软,噗通倒地,两手勉强支撑地面。
扈轻另一手抓在他的发顶,阴力吞吐,生生拔出一张血红的血煞之网来。
扈花花发出兽样低吼,身躯一歪,汗流如注,后怕的望着扈轻手里那张活物似的血煞。
“我们——都有这个?”扈花花声音嘶哑。
扈轻一哼:“你姐那三脚猫的功夫,可拔不干净这个。”
扈花花眼睛里深深的忌惮,方才拔除的时候,他才警觉,原以为不可能成气候的血煞,竟然已经长遍他的五脏六腑。若时日一长,后果无法想象,或许会侵入他的大脑控制他这个人?
“妈,那姐他们——”
“我会给你们都拔除干净。这次跟我回去,你好好呆在宿善身边,他会教你很多。以后莫做这样的蠢事。”
扈花花喘息几声:“妈,那个叔——”
扈轻扫了他一眼,扈花花默默咽下不好听的话语。
接下来,扈轻把这里仔细勘察一遍,确认再无遗留和后患,才抱起扈花花往上去。
“这地方怎么找到的?”
“一种地蜗牛的地穴。它们用分泌的粘液涂满洞壁,除了方便它们自己爬行,还能隔绝外界探查。”
那种地蜗牛只会喷吐粘液,没有任何法术,也生不出灵智,却能造出仙人都无法找到的地穴迷宫,大自然不可谓不神奇。
“你们没有其他据点了吧?”扈轻犹不放心。
“没有了。”扈花花可不敢隐瞒,再来一顿鞭子,他真的扛不住呀。
扈轻把他直接交给宿善,在她的注视下,扈花花不情不愿喊了声叔。
宿善微笑:“乖。”
给他一个红包。
扈花花直接当着众人面打开,黑线,这不是才出生的小孩才带的长生锁?
还是个银的,好朴素。
扈轻笑弯眼:“你有心了。”
宿善:“你喜欢就好。”
扈花花:我才是收礼的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