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认识。”所以，厉震霆说韩乐琴跟客户出差，就是跟安亚予？
可是苏灵始终想不明白。碍于厉氏跟安氏的关系，厉震霆也不会让二房跟安氏的人接触吧？
所以，他知道韩乐琴的客户是安亚予吗？苏灵的脑子乱糟糟的，没吭声，随后就听见安亚予跟韩乐琴讲。
“晚上要见金陵的首富，可能需要喝酒，你可以吗？”韩乐琴笑得开怀：“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不过现在有点累，我回酒店休息，出发前给我打电话。”她说完，便向苏灵道别。
“所有问题我都已经跟你交涉过了，之后还有不明白的，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你按照自己的意思改也行。”语毕，她直接离开，只剩安亚予跟苏灵两人。
苏灵实在忍不住，看着安亚予便问：“你知道韩乐琴的真实身份吗？”安亚予品味着手边的红茶：“知道。”
“知道？”苏灵又是一惊，
“你知道她跟厉震霆......”后面的话苏灵没好意思说出来，安亚予点头：“一直以来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合作？”安亚予笑了：“这有什么关系？你是厉太太，不也跟我是朋友关系？”
“这不一样。”苏灵急于解释，
“我跟你没有利益冲突，也不存在合作关系。”
“所以你觉得，我会借着跟韩姐的合作，窃取厉氏的机密？”苏灵避而不答，追问：“厉震霆知道韩乐琴的客户就是你吗？”安亚予抠了下鼻尖，看向苏灵的眼神满含笑意，
“或许你认为，我收买了她，让她跟我沆瀣一气，一起拉厉氏下水？”安亚予的反问瞬间让苏灵偃旗息鼓。
虽然，她很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这种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毕竟跟敌方的情人合作，也太诡异了不是？任谁都会多想。苏灵不知该说些什么，旋即就听见安亚予跟她解释：“我不清楚韩姐是否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厉震霆。但我比较清楚的是，她在我这儿赚到的钱，比厉震霆给她的要多很多。”停顿半秒，他又道：“偏房，永远都没有办法进入家族的族谱。所以无论韩姐有多受宠，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厉氏的人。”苏灵抬眸，意外察觉安亚予的脸上，夹杂着一丝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是消极的，宕的。两人没说几句话，苏灵便提出离开。安亚予打算送苏灵回酒店，她本想拒绝，可在来之前，她通过韩乐琴的行程表，特意定了与她相同的酒店。
没想到安亚予也在。苏灵一时避不开，只好跟他一起回去。办理完入住，苏灵将着作的问题整理好，忽然想起自己来金陵的事情没跟厉天爵讲。
她想给他打个电话，然而厉天爵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外地了。
因为他没有主动联系自己，甚至连一条微信都没发。想必还在医院陪苏珊。
因此，苏灵反而不想告诉他了。正好困意袭来，她直接上床补觉！熬了这么久，她入睡极快，若不是手机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她或许可以睡到明天早上。
被吵醒的她有些不耐烦，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将手机摸出来，按了接听键。
“您好，哪位？”
“苏灵，来趟秦淮河酒吧，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