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秦明将信将疑。
“秦厂长没有见过他,那小子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知道跟多少妇女睡过觉。”吴公道添油加醋。
“哼!淫人妻女,这种人活该浸猪笼!”秦明一脸厌恶,端起酒杯喝一个。
秦明四十多岁,身高像武大郎,满脸麻子像星光。
脸上的厌恶不是装的,骂李顺也不是因为他品德高尚,而是因为嫉妒。
人丑找不到情人,那些想进供电公司的妙龄少女,都去找其他的副厂长潜规则。
吃不到葡萄,不仅说葡萄酸,还会记恨有本事吃葡萄的人。
皮匠按照吴公道的提醒,用“色”字诬陷李顺,既对症下药,又恰到好处。
“秦厂长,我和我妻子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这才被他抢走了很多客户。”皮匠露出苦笑,又说:
“他用下三烂的手段抢生意,我早就想收拾他,却没有办法收拾他,难受啊!”
“老秦,李顺实在太可恶。老皮和弟妹都是老实人,你帮他们出口恶气。”吴公道说。
“我能帮啥忙?”秦明已经心知肚明。
不过他不是傻子,不会因为嫉妒就对付陌生人,除非那个东西给到位……
“不提这个,我们喝酒。”吴公道打圆场。
香榭里酒店,魏菊已经意乱情迷,战场已经转移到酒店的包房里。
“姐,你……结扎没有?”李方柔声问。
“五年前结的。”魏菊紧紧抱住李方的脖子。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久违的激情让魏菊云里雾里。
云亭大包厢,皮匠三人也喝得云里雾里,三人干了四瓶白酒。
一直喝到夜里十一点,三个人互相搀着离开酒店。
吴公道找辆摩的,让摩的送皮匠回冷饮厂。
秦明家离这里不远,吴公道送他回家,来到秦家门口,从兜里掏出个信封:
“老秦,皮匠人不错,帮帮他吧。”
信封挺厚,秦明犹豫片刻,摆摆手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那行,三天以后我来找你。”吴公道把信封扔进秦明家,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秦明并没有追出来,吴公道露出了狞笑。李顺啊李顺,为什么得罪我?
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闯进来!
皮匠回到厂里,看着熟悉的卧室,酒劲醒了七八分。
在门外站了两分钟,硬着头皮进门,发现魏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十一点多了,去睡吧。”魏菊淡淡的说。
皮匠懵逼,之前喝酒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今天怎么了?
他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床睡觉。
深夜,梦见李顺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高抬贵手。
三天后的下午,化肥厂大门口。
李顺卖完秘制红豆,把三块钱电费交给公厕马大妮。
“小李,实在不好意思,我爱人不想让你再用我家的电。”
李顺哑然失笑,马公厕终于忍不住了?
“马姐,为什么呢?好端端的为啥不让我用电?”
“我爱人说,冰柜的功率大,会烧毁电路。”
“这是不可能的,冰柜的功率并不大。”
“行了,在我家,我爱人当家。”马大妮很不耐烦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