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故而也无法推算,这仅仅见过几面的太麝公却又从何而知
“你到底是谁?”绿袍老祖指着对方,沉声喝问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起,“后世地你,被我召来这个世界,便是为了今日地相逢。”
听到如此话语,绿袍心神大是震惊,口不由得反问道:“那今日相逢,又所谓何事?”
太麝公翩然一笑,却是颇为潇洒自得:“为地是你我能够重新合为一体,成为一个完整的自我。”
“合为一体、完整自我……”绿袍忍不住将那话语又重复一遍,脸上不禁显现迷茫之色。
“对,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俩是一体地。”太麝公语气愈发的飘忽起来,“那么,就让我俩现在合二为一吧。”说着,已然伸出一根手指,白嫩修长,隐隐泛现琉璃宝光,径向绿袍祖窍点去,
此刻绿袍祖窍之上的碧绿光芒丝毫也无,太麝公眼见手指已然轻轻点上,脸上不禁展露自得之意。
陡然间却又神色忽变,一脸惊恐至极的模样,瞪大一双妙目,死死的看着绿袍祖窍之上。
此刻再看绿袍,哪里有什么迷茫之色,祖窍之青白二气流转不休,如太极之形,好似漩涡一般。太麝公的手指已有半截陷在那团青白漩涡之。
“你这是做什么?”太麝公强定心神,故作镇定的问道。
“这不是让你我二人合为一体吗?”魔!”
“哼,原来你早就知晓我的身份,故意设此圈套。”太麝公此刻面若寒霜,却是承认了绿袍对他的称呼
“倒也不是一早,你这幻境,立于我自身识海之,所有人物都是按照我记忆的一切化生,却是没有丝毫破绽。”绿袍此刻说来,面上轻松自得模样,心却是惊骇已极。若非这天魔自己露了破绽,过于贪婪,想要夺取绿袍一身法力神通,若只是一味演化幻境,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得知。
“哦?”太麝公,抑或者叫做天魔,此刻显然又恢复了原本的沉着,“既然本魔主幻境未出破绽,却不知是哪处被你瞧出了端倪。”
“刚刚,就在刚刚你想夺我神通、将我化作无识傀儡之时。”绿袍此刻自有所持,倒也不介意与天魔拉扯闲谈。
“你可是指合二为一之事。”太麝公不愧是天魔,刹那间便想通了唯一的关窍,但还是反驳道:“本魔主可不认为此言有何偏颇之处。”
“魔主,是没有什么偏颇,但是……”绿袍说到此处,却是突然住口不语。
太麝公心神不由得都盯在那句但是之上,久久不见下,忍不住问到:“但是如何?”
“嘿嘿,你给我进来吧。”绿袍怪笑一声,祖窍之上大放明光,青白二气突然腾起,宛若蛟龙,将那太麝公一卷而没。
太麝公此刻被青白二气包裹,却也不见多少慌张,只是沉声道:“今日本魔主一时不察,却是了你的暗算。不过若非有这具赤县神鼎之助,你恐怕也难以留住本魔主,也罢,这点神念便赠送与你吧。”话一说完,太麝公便突然眼神无光,宛若死物一般,被那青白二气再一搅动,化作一点琉璃宝光。
绿袍冷笑一声,将那青白二气裹着那一点琉璃宝光,收归祖窍之。随着那一点琉璃宝光被受,四周所有景象,这片天地就好似被打碎的玻璃一般,片片块块,分崩离析。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诡异,如此的无声无息。
“但是,我不愿意被别人同化而已,我便是我,哪管什么前身后世。”
再看静室,此刻什么琉璃宝光,天花坠落,却也再无丝毫,依旧是静静的石室,绿袍一人盘坐,眼前摆着那本西土真经。
没想到,这所谓的《他化大自在天本愿经》竟然是召来天魔神念降临,若非绿袍心性孤坚,再加上有疑鼎这等异宝相助,这才能够轻易将这天魔神念驱除。
没想到,天魔这般厉害,一点神念便能够将幻境演化得那般真实,绿袍直至此刻还对那幻境发生的红莲法会、围攻峨嵋等诸多事情,历历在目。
内幻境既然是以绿袍记忆为基,那么间许多未闻之人之事,想来应该是天魔穿插其的,只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此且不管,还有一事,让绿袍颇为记挂,为何那天魔会称呼疑鼎为赤县神鼎,到底是他看走眼了,还是这内另有缘由……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