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另外一位极为强横的魔教高手,就算一贯斩妖除魔的轶凡,见了也不禁有些
.才这般好言相询。
血神君脸上此刻露出极为灿烂地笑容,完全一副和煦地语气:“我等此番前来,也就是希望和尚能够施舍了这身皮囊,成全我这好友,炼制一桩异宝。事成之后,也算得上是和尚地一份大功德。”言辞恳切,声声入耳动人,赫然一番极为真诚的肺腑之言。好似那所提要求,仅仅是那极微末地一点小事,成全尚且不需举手那般。
“阿弥陀佛”又是一声佛门狮吼,在洞内徘徊不去,轶凡声若洪钟,贯彻四野,“施主谬言了,看来此番前来,就是想取贫僧的性命吧,又何必作出此等惺惺之态。以施主功行,想必也不是泛泛无名之辈,何不大大方方说出来,让贫僧死了,也好做个明了鬼。”
原本还以为轶凡定会大怒动手,突然见及这番言语,血神君一时间不禁也拿捏不住,究竟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然心嘀咕,但脸上依旧那番笑容,不见丝毫异色,甚是爽朗的笑道:“我素来爱成*人之美,原先只是想来说出来,和尚也不见得知晓。不过现在既然和尚想做个明了鬼,那自然要满足了愿望,人称血神君的就是我。”
“血神君?”只听得轶凡低吟两声,一副思索之态。
血神君笑道:“不错,我正是血神君,怎么样,早说过了,和尚不会知晓的。哈哈…”
凡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果如血施主所言,贫僧确实不曾听闻。”顿了顿,复又把头转向绿袍老祖,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施主又是何方高人。”
绿袍老祖见他忽然转头问及自己,也是笑意盈盈的答道:“我乃百蛮山绿袍老祖,想必和尚定然有所耳闻了吧。”
“原来是老祖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轶凡合十弯身拜道。接着一指剩下的那位,“那不知这最后一位施主,又究竟是何来历。”
尚和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自嘀咕,这和尚还真是啰嗦,此番拖延,莫非是等待来援。听及问到自己,没好声气的骂骂咧咧道:“我乃五鬼天王尚和阳,和尚,这下我等三人来历,你尽皆知晓,想必也没有什么遗言好说了吧。有我三人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省得动手,多吃苦头。”
凡哈哈一笑:“贫僧何等荣幸,竟然能够劳驾东、南两方魔教之主一齐出手,另外还要加上一位不再你俩之下的施主。不过贫僧不才,却也不想束手就擒,总归要见识见识三位施主的绝学才好瞑目。只是不知三位施主是一齐出手,还是轮流上。”
血神君颇有韵味的看了轶凡两眼,笑道:“没想到和尚还能有如此心境,面临生死也可这般豁达。也罢,就冲你这点,那就随便你说吧。轮流上,还是一齐上,随便你选。”
“贫僧不才,虽然颇有功底,但是肯定不是三位施主的对手。不过为了能够认真仔细的见识到三位施主的绝学,想来还是轮流着来,能够好些,不知三位施主意下如何。”凡知道此番定是十死无生,但是他还别有顾虑。若是依照往日性情,自然是说不得要一拼死活,为今之计,也就是顾不得那么多的颜面,拖得一时算一时。
血神君原本那番话,便是觉得素来正道人,将颜面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想必那轶凡一时气郁之下,定然会与三人强拼。
不要说他了,就是绿袍老祖和尚和阳也俱都没有料到,这轶凡还真个就能够不顾颜面的打蛇上棍。不过现在此番血神君话已出口,自然不便更改。想来,反正挨个轮完了,这轶凡肯定也不能逃出生天,再说了,实在看情况不对,再行出手也不迟。
这么一想,三人也不好多讲,只是到底是谁先来跟这轶凡来上一场呢。本来,照着血神君自己的说法来,此话既然是他说的,干脆就他上场得了。
但是绿袍老祖别有一番思考,跟血神君以及尚和阳低语几句。最后终于决定,还是由尚和阳来上首场对付这侠僧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