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之所。在穴置有一盘水香。此香在
得极慢,一见风,顷刻之间,可以燃尽。此香一灭,闭,立刻地心真火发了,无论人物,俱化劫灰。却是要小心了,不知大公主准备派谁前往。”
慧珠一听,竟然如此危险,既然事不可止,自然不能让初凤身临险境,忙开口说道:“就由我去吧。”
“嗯”绿袍复又说道,“这根主柱乃当初大禹镇海之宝,被金母移来此地镇压,重有一万三千余斤。若非我曾从赤身教主鸠盘婆处习得大力神魔法,断然也无此能力。而且诸位莫要小看了它,此柱一折,不特紫云宫全宫化为乌有,这附近千里内的海面,俱都成了沸汤,贻祸无穷。故此,今日取宝之后,大公主还要小心将此处封闭才好。”
初凤听那绿袍说得如此严重,知道厉害,无论真假,日后此地,确实是要更加防范起来,便自点了点头,“只是这主柱早年为三妹无意之禁闭上了,现在就是本宫却也不知开启之法。所谓一事不劳二主,主柱禁制也就麻烦老祖了。”
绿袍笑笑:“区区小事,却是无碍。”手指一团碧绿雷火,焚烧玉柱。
受到法力一激,顿时就见那主柱之上,腾起一片金霞,经绿袍雷火一烧,越发奇盛,幻成异彩。只是那金霞虽盛毕竟乃是无主之物,与碧焰雷火交相同灭后,不比雷火出自绿袍之手,随灭随生,无有断时。待到三刻过后,柱上光华已然黯淡,又过片刻之后,玉柱金霞顿时敛去。
同时地底竟然响起风雷之声,而且越来越盛,接着又听金铁交鸣一阵,当主柱忽然转动起来。绿袍一口真气喷向柱上,大喝一声:“止!”那柱立时停住不转,风雷金铁之声也自全歇。
绿袍此刻正色道:“主柱禁法已破,我这便开始行法,慧珠动作却是需要迅速了。同时大公主和仙姑也要注意了,万一有宝物从地穴之内遁出,莫要让其飞走。”说完,口念念有词,一手捏定法诀,一手凌空兀自舞动,似在虚空划些什么,有似在召唤什么。
片刻之后,就见绿袍舞动不休的那只手上已然凝结出团团黑烟,顿时就连金庭之内也陡然起了阵阵阴风,尖利苦嚎之声不绝于耳。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此刻那团黑烟已有半人大小,绿袍突然大睁双眼,射出两道碧绿光华,同时那手上黑烟也自甩出,附于玉柱之上。那柱便缓缓地无力自起,渐渐升离地面约有三尺,柱基处现出一个深穴,里面彩气氤氲,奇香透鼻。
慧珠不敢怠慢,赶忙飞身进入。到了底下,用慧眼一看,乃是一个圆球般的地穴,里面奇热无比。当珊瑚案上,放有一个光彩透明的圆玉盒。果然如绿袍所言,盒前燃着一盘其细如丝的线香,香烟散为满穴氤氲,幻成彩雾。四壁还悬着十余件奇形怪状地法宝。
事前已得绿袍指点,慧珠见一样便取一样。那香燃烧甚速,初下去时还有大半盘,只这取宝的一转眼间,便烧去了多半。
等到挨次将壁间法宝取完,香已烧剩下只有两圈。慧珠知道天一金母的遗书便在案上玉球之,关系最为重要。忙即上前伸手去捧,谁知那玉球竟重如泰山,用尽平生之力,休想动得分毫。
猛想起忘了跪礼通诚,匆匆翻身拜倒。叩头起来,那香已烧得仅剩半环,危机一发。慌不迭地抢上前去,伸手一抱那球,觉得轻飘飘地,又惊又喜。猛一回头,那香只剩了三两寸,晃眼便尽。顾不得再取那珊瑚案,一纵遁光,便往外飞去。
慧珠身刚出穴,一眼望见绿袍,两目紧盯主柱,碧光森森,但也已是面红力竭,周身白气如蒸。
此刻见慧珠出来,绿袍双目一闭,伸手一挥,玉柱四外黑烟骤然散去,便听那玉柱轰地一声巨响,落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