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的问題那可不是小事。
“我说,兄弟,你脸上的那道疤可以去掉!”烈第一百零一次开口说道,一路就是赶路,连说话都沒有什么时间,一有时间和这个冷默的男人说话又说不到两句,这让爱动的烈可受不了了,总得找点话來说,比如青衣脸上的疤痕就是一个好话題。
青衣狠啃一口干粮沒有出声,男人脸上有疤又不是见不得人,反而是一个很好的标志,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好脸蛋,这去疤的事找烈是沒错,可青衣不想。
烈自讨沒趣,自觉的扔出一个药瓶:“涂在疤痕上面,一个月就可消除,我可事先说好了,我可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所以给你一个特别价,一百两金子就可以了。如果是别人,就算给我一百万两金子,我也不会拿出來的,兄弟!我好吧?”
青衣接住了瓶子,却沒有立即涂在脸上,而是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扔给烈,然后翻身上马走人。
“喂,你个小气的男人,我说的是一百两金子,不是十两银子,喂……”烈大声的嚷嚷着,也翻身上马,哎,和一个哑巴男人赶路,真是苦了自己了,再不说说话,自己马上也就变成哑巴了。
烈虽是嘴上这样说,可是却还是把那一锭银子放入了怀里,可是在经过一座村庄的时候,烈把这锭银子投入到了一个正需要钱替婆娘生孩子的男人手里,乐的男人对着远走的马匹猛磕头。
烈沒有任何表情的继续前进着,可青衣的嘴角却轻轻的上扬了起來。
烈看似很有钱,可是他替穷人看病却从來不要钱,可相反的事,越有钱找他看病的人,价钱越高,这也让那些怕死的有钱人恨透了烈,曾经有一个有钱人还想杀了烈,可是却沒有接手,因为江湖上接受烈帮助的人不但有穷人,还有讲义气的人。
“三碗水煎成半碗水给他喝,三天他的病就好了。”
青衣再一次无视烈在马上扔给对方的一个小包包,再丢下一句话。而对方却连恩人长什么样也沒看清楚,就见两匹马飞奔而去。
青衣有时真的很怀疑,烈开的药真的能治好那些人的病吗?看病不是望、闻、问、切吗?为什么烈只是看了病人一眼就知道病人该用什么药,难道这就是庸医和神医的区别吗?
不管青衣和烈再紧赶紧慢赶的,等到了京城那也是十天后的事了,两人都累的够呛,特别是青衣,连继一个月的找人,真的快要崩溃了,如不是坚韧的意志,恐怕他早已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而皇宫里的冷颜也早已是憔悴不堪了,可是他在汪老头的强迫下还是把自己打扮的很清爽,但明眼人一看到冷颜的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他此时有多难受了。
从青衣走时算起,都一个月了,到如今还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项來刚开始只是怕冷想睡,再后來就是心口痛,可现在呢?她已经在床上昏迷快七天了,这七天里她沒有任何的不适,就是的睁不开眼,一直睡着,就这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