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羽的身边和流羽一起输送内力给小容。一道道真气输送到小容的身体里。
小容安静了下來。
凌有浪待到半残停止给小容输送真气的时候。一把扯过半残。怒吼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凌明浪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从刚才这些情景就可以看的出來。半残对于小容会双眼变红发狂的情形來看。半残是个知情人。而半残知情却从來不说。也不让凌明浪把小容带走。不知他对小容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
半残冷笑一声的推开了扯着自己衣领的凌明浪:“哼。你沒有权力知道。更加沒有权力管。”
好冷酷的一句话。就把凌明浪给推翻出去了。那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事都算什么。
“我沒权力。你这说的算什么话。今天你不说明白。看我不把你揍成一个整残的。让你和半残告别。”凌明浪也气的不得了。自己这么多年。不为辛苦劳累的无怨无悔。虽然这里面有着自己的私心。但是决对沒有对不起这三人的事。如今倒好。半残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否定了。这换谁身上也不好受。
半残冷笑的不回答。刚才给小容输送真气时。耗费真气太多了。伤了身体。此时双腿恐怕是已僵硬了。
凌明浪从來沒有如此生气的扬起拳头就要打半残。恢复过來的小容见到这样的画面。立即扑到项來的怀里。哭着喊:“來姐姐。浪哥哥是坏人。”
项來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浪哥哥是坏人。有來姐姐。不要怕。”
小容点点头的更加抱紧项來。可却因为项來胸前的硬物搁得她不舒服。小容伸手到项來的怀里拿出了那个硬物。这是一个信物。一个写着人名的信物。
冷心。
信物上的两个字如魔法般的镶入了小容的眼睛里。那原本是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又变成了赤红色。
项來一惊。忙抢过小容手里的信物。可是为时已晚。小容又突变了。
小容双眼赤红。这次的红带着满身的煞气和狂燥。还有着比先前更加狂热的毁灭。还有着她的笑容。
一种恐惧不屑毁灭一切的笑容:“冷心。”
半残脸色发白了起來。他知道。在这里。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人可能控制住小容了。这个名叫冷心的女人就是小容心中永远的痛。
“醒的眼睛就是冷心挖掉的。当着我的面。”
小容狂笑着。整个人身上暴发着一股难言的风暴。就连这个小屋也在小容狂暴的气息中。摇摇欲坠。
躺在木板床上的醒轻轻的叫了一句:“小容。”
可是这句如蚂蚁般小的声音在如此剧烈的狂风中。根本进不了小容的耳朵里。
半残怒吼:“容儿。停下來。我是苦哥哥。”
可是小容照旧哈哈的笑着。身上的狂风越來越烈。双眼也越來越红。半残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如响箭般的冲到了小容的面前。抱着狂风般的小容。半残把自己周身的真气都输送到了小容的身体里。可是也沒有让小容的红眼变沒。也沒让她身上的狂风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