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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楚青玉手从刀疤脸手腕上拿起，确定他是真就这么自杀了。
扭头看了眼洞口方向，楚青玉看向了刘宽文：“刘师兄，刚刚陈家主，出现过吗？”
刘宽文摇头：“陈家主说得回去主持大局，就没跟着一起进来，楚师妹，你的意思是？”
楚青玉点点头：“都跟到这里了，现在才想着回去，不觉得太晚了，也太巧了吗？”
刘宽文蓦然。
“褚师兄，小曼，你们在这边看着他们，我和刘师兄回城一趟。”
这里都只是些普通人，即使有修士也只刚刚练气入门，有褚河和梁希曼在，完全足够。
楚青玉则是和刘宽文迅速离开。
刚看到城门，楚青玉忽然顿住。
刘宽文担忧询问：“怎么了？”
楚青玉：“我留下的标记消失了。”
她在被抓去的流浪汉和抓人的两个大汉身上，都留下了标记。
来时，她优先去了流浪汉所在地方，找到了刚刚的黑矿洞。
而现在，她留在另外一个大汉身上的标记，消失了。
要么，有人发现了她留下的标记，将标记抹除。
要么，身上有着标记之人，已经身死。
楚青玉看了眼下方的城门，直接越过城墙飞入城中。
找到标记最后消失的地方，楚青玉看着那熟悉的城主府，竟然有种不出所料的可笑感。
楚青玉落在城主府门口，一言不发往里走。
门口的守卫在她第一次来时就见过她，也见识过城主对她恭敬的样子，此时无人敢拦。
这时，楚青玉也看到了一个预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
本应还在陈家宴席上的城主大人。
城主看到楚青玉到来，抖着一身肥肉，热情地迎了上来。
熟悉的热情，熟悉的客套，熟悉的笑脸。
只是城主此时的脸色，脸上尚还有着几分白，笑起来说不出的勉强难看。
楚青玉只是瞥了他一眼，直接就越过他朝里走去。
城主在她身后试图和她搭话，楚青玉除了最开始扫过去的那一眼，就再也没给过他一丝目光。
直到来到后院拆房，楚青玉步子停了下来。
她问：“城主大人，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城主脸色白的吓人：“楚仙子说笑了，在下怎么能猜透仙子想法。”
楚青玉鼻翼翕动，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的轻微的腐蚀性草药的味道。
最后循着空气中的味道，走到一颗树下。
这是一颗开的正盛的玉兰树，清新浓郁的花香从洁白的花朵上扩散。
只是在花香之下，是已经淡到微不可闻的，混合着血腥味的腐蚀性的药水味。
尤以树下泥土部分，气味最浓。
楚青玉看着城主，冷声道：“现在呢，知道了吗？”
城主已经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不知道，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楚青玉摇摇头：“人是在你这里消失的，而你这里又正好死了人，还被毁尸灭迹，你的否认，还有意义吗？”
城主像是被抽取了骨头一样，瞬间跌坐在地上。
他说了一路，此时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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