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但奈何身后有几面镜子出现已经拦住了她的退路。
镜子层层叠叠着折射出了迷幻般的光彩，苍蓝被挡在外面根本进不去，只能骇然地看着阵恒越来越靠近夜瞳，在他身后还有那道跟随而来的雷柱。
“夜瞳！”
随着苍蓝的一声呼喊落下，镜子也应声碎裂落地。
与此同时阵恒被雷柱击中了，却是在他碰到夜瞳的前一秒，他极为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偏离了夜瞳所在方向往台下摔了过去。
在他经过夜瞳头顶时，伸出了一只手不甘心地想要拉上夜瞳，却只是抓住了夜瞳头上的那根玉钗。
玉钗从发间滑落，一头青丝披散下来，夜瞳偏过了头低眸看向了地上的那根玉钗，玉钗已变成了一块面具样式的玉牌。
地上的镜子碎片，倒映出了夜瞳的真实样貌，意味着此时的她已经变回了那个真实的夜瞳。
而场边的光点也刚好熄灭，这场阵法比试结束了。
“我的天，你们看哪！那不是昨天那个炼丹的姑娘吗？我不会是眼花吧......”
“没有，我也看见了，她应该是用什么东西遮盖了本来样子了。”
“嘘，别说话。”
站在台上的夜瞳被满地的镜子碎片围绕，银光中折射出她的身影、面庞。
面对众人的议论，她只是平静地捡起地上的玉牌收了回去，又拿出了另一根玉钗将披散的青丝挽了上去，动作优雅，神情淡然。
这一幕让众人只想屏住呼吸静静欣赏，并且永久地留存在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