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小师妹吧?”
月榕见云阑不说话,作势又威胁道,“你再生气,我以后可不帮你瞒着师父了。”
“我给师父说,你一天根本没带着我修炼,天天带着我满山疯跑呢,还有宗内不让去的禁地你也偷偷带我去,被封锁的灵果园,你还带着我悄悄溜进去,吃了好多果子呢,还有上一次是你偷偷带着我去王长老的丹房,结果弄毁了王长老一炉极品灵丹,还有剑冢那次。。。”
月榕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数,云阑果断抬手用手捂住月榕的嘴。
清浅的呼吸声落在他的掌心,痒痒的。
月榕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睫毛又长又翘,云阑轻了轻嗓子,说,“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别说了。”
月榕闻言,露在外面的眼睛冲他弯了弯。
云阑放开手,两个人依偎在门前的长廊,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星河。
在静寂的夏夜里,云阑突然出声问道,“师妹,你以后还会和我玩吗?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当然。”月榕答的肯定,说,“咱俩一起长大,谁跟谁的交情啊。你别多想啦,在我心中,师兄是最重要的人。”
月榕食言了,以后的日子,月榕常常去和于欢欢混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但每天还是会给他讲故事,从之前质朴充满幻想的故事风格,变成现在更加趋于现实的故事。
但所有的故事,最终都在传达一个意思——不做恋爱脑。
他不懂,月榕为什么总给他讲这个,难道是小师妹发现自己有点喜欢她吗?
不对,不对,小师妹在他的小的时候就开始讲了。
他想不明白,索性丢在脑后。
这一年,他少年初长成,是整个青云宗最明媚肆意的弟子。
至于师妹总找于欢的问题,他也解决的很完美,打不过就加入。
他们从二人行变成三人行,他们三人都各自是师父疼爱的弟子,所以将整个青云宗上下折腾的够呛,满山的灵兽灵果,没少被他们霍霍,还有给他们讲课的长老们,也常常被他们出格的表现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有一次,云阑还带着月榕把教他们仙史的长老的胡子悄悄剪了,可把那长老气的够呛。
最终,云阑被池渊狠狠责罚了一番,直到第三天才下的了床,但池渊的教学并没有遏制住云阑的放纵,他在那几年不仅是青云宗上下头疼的大魔王,也是其他宗门弟子头疼的存在。
凡是各派弟子们的宗门大比,只要有他在,那么魁首永远是他。
他一人一剑一壶酒,潇洒又自如。
可这样灿烂无所忌惮的青春,终有一个终点。
“师妹,我要回家一趟。”红衣的劲装少年嘴里叼着一根草,腰间挎着一把剑,他斜靠在门前,笑的明艳,“应该过二日就回来了,有没有想要我给你带的东西?”
“有!”月榕对着云阑叭叭的说出一长串,全是分散各地的美食。
云阑似是习以为常,他笑着说好,还问,“还有别的东西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