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教导弟子的?让血无亦出来,我等亲口与他交谈。”
“血门主不会来。”温良摇了摇头,他眼中有些悲伤,但依旧保持着笑容道:“我是血门主的亲传弟子,有什么话同我说也是一样。”
闻言,吴道德狞笑道:“和你说,那好,将正阳门的东西留下八成,我等放你血傀门离去。”吴道德终于说出了目的。
温良正要开口回击,这时,白彻开口了,抢他的东西无异于是杀父夺妻,是不共戴天,敢抢他的东西,就是上碧落下黄泉,他也要去把抢他东西的人碎尸万段。
“没想到你人长得丑想得倒挺美。”白彻冷笑道:“你个老狗,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敢来抢你白爷爷的东西?你是嫌自己的命像王八一样太长了?从哪儿来就滚回到哪里去,你白爷爷没时间和你过家家。”
其他人听见白彻的话,也是一脸惊愕,此子,竟敢如此辱骂吴道德,这世上真有这样勇的人吗?这吴道德可是和血无亦相差无几的人物啊。
有人终于看清了白彻的脸,道:“快看,他还真是扒衣白魔。”
“难怪他在青铜山中这样地猖狂,原来是有些背景,不过,他实在是太愚蠢了。”
“想必血傀门定会为了平息吴道德的怒火,而交出甚至亲手击杀这‘扒衣白魔’,他死定了。”有人咧着嘴笑道。
......
众人都在讨论白彻必死无疑,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口中必死的“扒衣白魔”正是血傀门的新门主。
白彻若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定会去质问血傀门的众人谁敢把他交出去?
“小子,你说什么?”吴道德听到白彻的话,脸唰得一下就涨得如同紫色猪肝,一看就是怒极的样子。
“还要我重复一遍?”白彻冷笑,道:“如果你耳朵听不清可以去请人给你掏掏耳朵,那样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你还想听再听一次,你这老狗真是贱啊。”
众人暗自腹诽:“你说不出口?那刚才是哪个大神说的。”
他们想笑又不敢笑,血傀门是因为门主,其余人则是屈服吴道德的淫威。
连狼牙门的董仲、神刀门项晚成都张大了嘴巴,这小子的嘴还真毒。
“呵呵呵呵......”吴道德怒极反笑,他冷冷地看着白彻,然后对着温良说道:“这个小畜生如此辱我,还望血傀门给吴某一个交代。”
显然,方才一直是温良在应对,同时温良方才自报身份,所以,吴道德自然将温良当做了血傀门的少门主。白彻则给了温良一个眼神,让他看着办。
“交代?什么交代?”温良笑道:“吴长老,不知您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哼,这个小畜生辱我,将他双手双脚打断,丢在我脚下,我要亲自扒皮抽筋。”吴道德冷声道。
“可以。”温良笑道。
听到温良的话,看戏的修士纷纷笑道,似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我就说吧,这血傀门不会为了一个‘扒衣白魔’而得罪吴道德吧,毕竟那是一个中境修士。”
“害,‘扒衣白魔’可惜了,其实,他的天资还不错,若是没有意外,早晚会迈入中境。”
“你还同情他?你忘了他在青铜山中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吗?哼,即便他有些天资,无法成长起来,永远都是蝼蚁。”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似乎各自的飞沫间就定了白彻的生死。他们期盼着“扒衣白魔”的倒霉。
“不过......”顿了顿,温良开口了,道:“在此之前,还望吴长老给我血傀门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吴道德满脸疑惑,道:“我需要给你们血傀门什么交代?”
闻言,温良淡淡一笑,随后冷声道:“御剑门长老吴道德不仅辱我血傀门门主,一口一个小畜生,同时,还欲对我血傀门门主扒皮抽筋,意图谋害我血傀门门主......这些,需要吴道德给我们一个交代。”
“否则,我血傀门与你御剑门不死不休。”温良冷冷地道。
“胡说,我什么时候......”吴道德话音未落,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一变,莫不成那不起眼的小子就是血傀门的门主,若真是如此,他方才的话将掀起两个宗门的大战,尤其是在百门大战即将进行的关键时期,若是开战,必会有不小的损伤,届时在百门大战中就会被彻底抹去。
“不对,血傀门阴险狡诈,他们一定是在骗我,想要借机出手。”吴道德思索着。
“哼,休要胡言乱语,他小小一个炼骨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是血傀门的门主?难道你血傀门已经没落到此种地步了?”吴道德冷笑道,“找这么拙劣的借口不觉得可笑吗?”
“哦?”这时,白彻开口了,他双眼微眯,淡淡地道:“老狗,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