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处理干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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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何让你和我坐一辆车吗?”顾父看着白彻轻蔑地问道。
白彻笑了笑,淡淡地道:“无非就是一些警告的话语,怎么,有话就直说吧。”
“哼。”闻言,顾父冷哼一声道:“倒是有些小聪明。”
“彼此彼此。”白彻淡淡地道,一点儿也没有给顾父面子,这让得顾父脸色铁青。
“小子,你不要以为小聪明就可以在我面前狂妄,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顾父威胁道。
“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只会说些威胁的话。”白彻冷笑道:“你也不必说了,我明确告诉你,我会客气地和你交谈,是看在顾同学的面子上,如果没有她,你根本没有机会和我坐在一起。”
顿了顿,白彻继续道:“你们顾家柳家的事,我不想掺和,我和顾同学也不过是同学关系,你也不用担心什么。”
“还有,你小小的顾家我实在没有精力去莅临,收起你那高傲的神情,和一只公鸡似的。”白彻淡淡地道。
闻言,司机都吓傻了,不敢说话,顾父脸色则涨得通红,他怒极反笑,道:“年轻人有些傲气可以理解,但小子你实在太狂妄了,你要知道祸从口出,你的狂妄会为你带来生命威胁。”
“哦?”白彻淡淡一笑,指着顾父和司机道:“凭你还是他?”
“我不想让顾同学知道。”白彻忽然说出一句话来,下一刻,只听得“砰”的一声,白彻一拳将车底击穿,正在行驶的车猛然停住。
“否则,犹如此车。”
接着,在顾父和司机的惊骇中,白彻独自下了车,自语道:“这车的底盘怎么就坏了呢?质量不好。”
顾父和司机:......
短暂插曲后,他们换了车,顾父收起了警告白彻的心思,就这样他们一行人到了游乐园。
游乐园里面,顾妙婷在白彻的陪伴下玩得很开心,顾父眼里只有忌惮,柳宣眼中则是阴寒,他有了安排。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日很快过去,顾妙婷被顾父强势带回家去,由于是家事,所以白彻也不好管,只得任由他去。
白彻则自己骑车回去,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路口,走出了一群混混,白彻一眼就看出这些是顾家或者柳家的安排。
白彻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不多时,就将一群混混打倒在地,这时,异变突起,一辆卡车猛地撞向白彻,像脱缰的野马。
“又来?”白彻眉头一皱,便被其撞飞......
这时,龙血玉佩忽然发光,白彻体内莫名多了一份卷轴,它也发着光。
白彻只觉眼前一闪,睁开眼时,白彻发现自己竟在一片混沌中。
“这里是?”白彻眉头一皱,正当他要寻找答案时,一缕幽香传来,白彻立刻如老僧坐定般,陷入了顿悟中。
他仿佛做了一个长梦,梦中他无缘无故地人间蒸发,林阳为了寻他走遍了他能达到的地方直至再也走不动;他的父母在郁郁寡欢在怀念自己的儿子中渐渐死去;顾妙婷整日以泪洗面,终于在顾父、顾母和柳家的逼迫下,嫁予了柳宣,但却被柳家虐待,含恨而终;老费,即他的导师在听说失去了白彻这个得意弟子后,一夜白头,叹了无数声的气,最终他主动提出上了实验台......
一晃数十个春秋过去,白彻的长出了长长的胡须,他的头发渐渐发白,又十数个春秋后,白彻已经垂垂老矣。
这一日,白彻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他已经在此度过了百年,他模样衰老,白发苍苍,似随时会死去。
“我......我......我懂了。”白彻颤巍巍地开口,“这里不是幻境,是我度过的一生,是我度过的一世春秋啊......”
嗡......
一道白光流转,一股能量没入了白彻体内,转瞬间白彻不再苍老,他恢复了年轻时的模样。
他的体内,多了一部运用时间之力的术法“一世春秋”,这是时间之力与论文的结合。
啪,啪......眼前的混沌消失,白彻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正阳杀阵”中,他感受到自己已经突破至炼骨期,实力暴涨。
与此同时,北城,林阳忽然感应到白彻的气息,他望着天,道:“我又感受到了你,神秘人,你是谁?”
顾妙婷眼神微动,她竟莫名地流泪了,这让她诧异。
“姐,你怎么哭了?”一个男子问道。
“不知道。”顾妙婷摇了摇头,道:“心头莫名感伤。”
“姐,你还记得那篇论文吗?我想不起来了......”
“论文......”顾妙婷黛眉微蹙,道:“我好像也记不得了......”
费教授看着学生交上来的论文,问道:“我们班有多少个学生?”
“五十一个。”学生回答。
“是么?”费教授喃喃自语,“我怎么记得是五十二人呢,难道是我记错了?唉,看来真是年纪大了啊......”
遥远的安城,白彻的出生地。
“老头子,我怎么感觉我心里少了一些东西呢?”白母不自觉地流泪,很悲伤,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也是。”白父道,他眉头皱得很紧,他想去抓住些什么,但却不知去抓什么,只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