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青铜壶传来了声音,“小子,此血衣傀儡以活人生生祭炼而成,是一种极阴的法子,要想胜过它们,要么比它们更阴邪,你储物袋的‘冥地大法’即是如此,可惜你没有练。”
白彻自然不会练这“冥地大法”,即便它的威力无穷。
“要么,就是以一种至阳至刚之力去克制,离火、三昧真火、金乌神火等等皆是,但还要一种比这些更为霸道强烈的力量,那就是雷霆。小子,小爷没有看错的话,你练了那门禁法‘驭雷心诀’吧,以此可以破之。”青铜壶淡淡地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白彻一边听着青铜壶的话,一边与十数个血衣傀儡周璇。
“别急。”青铜壶继续道,“操控这血衣傀儡需要大量灵力,以这些人的修为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我感到了一股更为强大的气息在赶来,想必是‘血傀门’的门主和其余长老,你要将底牌留到最后。”
闻言,白彻点了点头,他放弃了进攻,转向了防守,青铜鼎、飞剑护住己身,甚者贴上了数张神行符,一直遁走、躲避。
见状,刘长老面色越发难看起来,那白彻虽未能攻破血衣傀儡,但那血衣傀儡也并未伤到白彻,而他现在又选择逃避躲闪,血衣傀儡更无法伤到白彻了,反观自己与诸弟子,体内的灵力却在渐渐枯竭,最后定无法再操控血衣傀儡。
“小子,你只敢逃不敢正面一战吗?”刘长老冷声道。
白彻只是轻笑,并没有理会他,就这样持续了数息时间。
“分阵,截杀。”见白彻不理会自己,刘长老下了命令,血衣傀儡立刻四散开来,去追截白彻。
铛......白彻一拳将一个堵截他的血衣傀儡击退,“嗯?力量变小了!”他看向刘长老
白彻淡淡一笑,自语道:“是时候了。”
一直逃遁的白彻忽然开始反攻,青铜鼎一出将数个血衣傀儡击飞,白彻握住飞剑,看准时机,切断了数个血衣傀儡身后的细线。
在切断细线的一刹那,“噗......”十数个弟子受到反噬口吐鲜血,瞬间晕厥,那几个被切断细线的血衣傀儡瞬息停止。
见状,白彻手一动,就将数个血衣傀儡收进了储物袋,这血衣傀儡在今后或许可以成为他的一大战力。
“小子,将血衣傀儡交出。”刘长老眉头一皱,每个血衣傀儡都是血傀门耗费大量精力才炼制出来的,如今却被白彻收走了好几个。
“少废话,快把我家人放了。”白彻冷声道,“如果不放,我就把你血傀门杀尽,自己去找!”
“哼,好大的口气。”这时,一声冷喝传来,接着一个面容威严,衣着更为血红,诡异面具更多的中年男子从天而降,其修为赫然是中境,接着身后又出现几个老者,修为皆在铸魂期圆满,距离中境只有一线之隔。
“门主,各位长老。”刘长老恭敬地道:“此子心狠手辣,屠杀我们众多弟子,还收走了好些血衣傀儡,刘能惭愧,不是此子对手。”
“刘长老不必自责,此子修为远胜于你,你能与之周旋这样久时间,已是颇为不易。”血傀门门主淡淡地道。
他看向白彻,开口道:“阁下闯我山门,杀我弟子,究竟所谓何事?我血傀门自问没有得罪阁下。在下血无亦,还请阁下给我一个交代。”
白彻看着血无亦,冷声道:“给你交代?你们抓人时又何曾给过我交代?”
“抓人?”血无亦眉头紧锁,他在脑海中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但他却不知晓什么时候抓人了。
“阁下说的抓人,我并不知晓。”血无亦淡淡地道。
“还想不起吗?”白彻冷笑,道:“那我提醒你,离此百里,大荒,姜村。”
“大荒,姜村?”血无亦脸上的疑色越来越重,突然他心头一震:“莫不成是......”
想到此,血无亦眼神一动,对着身后的一个长老吩咐道:“赵长老,你率一队弟子前去调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门主,这小子一看就是在胡言乱语,我一掌杀了他就是。”赵长老冷声道。
“快去。”血无亦加重了语气,对着赵长老低声道:“我想知道是什么人冒充了我等们”
闻言,赵长老只好带着一众弟子去调查此事。
“阁下,你说的是什么事我的确不知,但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血无亦淡淡地道。
顿了顿,血无亦继续道:“不过阁下杀我门人,毁我山门,是否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如果你去演戏,你肯定能得奥斯卡金奖,你不去演戏可惜了。”白彻冷声道:“废话少说,战!”
血无亦看了一眼白彻,道:“张长老,你去将此子擒住,记住留活口,我要让他亲眼看见真相。然后再为死去的门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