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打断了他的话,随即道:“我看你这衣服不错,应该可以换不少灵石,扒了吧。”
“啊?这这这,这成何体统?不行,想都不要想......”修士回答道。
“别婆婆妈妈的了。”白彻不顾那修士的挣扎,亲自上手扒了其衣服,最后剩那修士在风中凌乱。
剩下的人傻眼了,纷纷又掏出一些东西来,他们害怕白彻嫌弃他们的储物袋从而扒掉他们的衣服。
见状,白彻笑眯眯地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随即他又扇了自己一耳光,方才他已经放走了好几个,没有多榨取一些东西,“亏了亏了。”白彻喃喃自语,“下次直接扒吧。”
......
“打劫,把衣服脱了......”白彻的声音在一个修士耳边响起。
“啊?是扒衣白魔。”那人大骇,连连道:“我这就交出储物袋,还请扒衣白魔大人放过在下的衣服......”
闻言,白彻满头黑线,神特么扒衣白魔,你礼貌吗?这些天,他已经不知抢了多少储物袋,只是他的储物袋越来越鼓,灵石丹药法器应有尽有,而且凡是储物袋价值太低的都被他扒了衣服,因此,得了个扒衣白魔的称号。
白彻接过储物袋,瞪了那修士一眼,道:“不许叫我扒衣白魔。”
“好......好......好,扒衣白魔大人......”修士连连应道。
白彻:......
“小子,你有你壶爷当年的风范啊。”这时,青铜壶的声音传来。
“壶爷?”白彻一喜,道:“你不自闭了?”
“呸,小爷什么时候自闭了?”青铜壶反驳,随即又道:“小子,青铜山快关闭了,要不要干一票大的?”
“大的?”闻言,白彻眼睛放出亮光:“什么大的?怎么干?”
“你这样一个个地去抢储物袋实在是太慢了。”青铜壶开口:“去出口布个困阵,到时候咱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储物袋不酒源源不断地送上门来了?”
“怎么样小子?小爷我的办法如何?”青铜壶得意地道。
“办法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我不会布阵啊。”白彻无奈。
“阵法的事交给小爷了。”青铜壶自告奋勇,“到时候咱们三七分账。”
“你三我七?”白彻问道。
“想什么呢,我七你三。”青铜壶道。
“那我还是一个个地抢吧。”白彻开口道:“这还不一定比我自己抢得多呢。”
“诶诶诶,一切好商量,四六分怎么样?”青铜壶提议。
白彻没有理会青铜壶,继续自顾自地走着。
“五五分......”青铜壶道,“小子我给你讲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喂,小子你说话啊......”
......
最后依旧是以三七分成,只不过是白彻为七,青铜壶为三。
几日后,白彻来到青铜山出入口,路上也抢了好几个倒霉蛋,以作布阵的成本,青铜壶飞上飞下,将一块块灵石排列不好,不久后,一个法阵出现。
“小子,别小看小爷布的这困阵。”青铜壶得意地道:“小爷其他阵不好说,但是这困阵嘛,哼哼,想当年小爷纵横天下的时候,这困阵可帮了小爷不少,多少天骄豪杰被困住,不得不乖乖交出宝贝来......”
“这么厉害?”闻言,白彻面露异色,自忖道:“什么时候把这困阵学过来,不仅可以困敌,或许还可以再开创些其他业务。”
“那是自然,小爷我可是......可是天纵之资、英明神武......”青铜壶有些心虚。
白彻看着青铜壶,若有所思,道:“壶爷,来咱们商量一件事儿......”
“什么?绝对不行!”青铜壶坚定拒绝。
“壶爷,我和你讲......”
最终,青铜壶终于答应将困阵教给白彻,不过前提是为它找到三颗玉珠。
———————————————
青铜山某个秘境外,几个女子正坐着虚空兽皮飞速向一个方向赶着。
“师姐,快啊,那家伙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一个女子显得很是焦急。
“清儿,你先冷静冷静,白道友为人机警,实力也不俗,想必不会有事的。”婵静安慰道。
“他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家伙,和机警一点都不沾边。”清儿急切地道,“那么多人围杀他,说不定真的会丢掉小命......”
但渐渐地,她们几人的神色越发古怪起来,因为她们听见了一个叫扒衣白魔的强盗恶名远播。
“这扒衣白魔是怎么一回事?”婵静随意问了一个修士。
“哦,是望月门的仙子。”修士拜了拜,然后将有关扒衣白魔的事告诉婵静一行人。
“仙子,你们可得当心啊,那扒衣白魔实力不俗,最喜扒衣服,不少人都遭过此劫。”那修士嘱咐了一句后离开。
婵静眉头微蹙,“这扒衣白魔听起来怎么有些像白道友呢?”
“是他,肯定是他。”清儿有些兴奋地道,“只有他才会这么不道德,不光抢储物袋,还扒衣服。”
“清儿你......”婵静愕然地看着清儿,清儿吐了吐舌,冲着婵静笑了笑。
......
“这扒衣白魔欺人太甚。”忽然有人怒道:“在入口布置困阵,让我等交过路费。”
“是啊,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有人附和道。
“走,联合起来,让他跪下谢罪。”
......
修士们义愤填膺,一个个怒气冲冲地向青铜山出入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