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喂,咱们不上去帮忙?”
秋金注视着三人的大战,神色严肃,只是摇了摇头,“此乃他们之间的私事,我们不方便插手……”
青袍客凌真莫名的低声说道:“有些奇怪啊。”
“什么奇怪?”
叶一燃迷惑道。
“那个吴钩,从他刚才骑马过来开始,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凌真锁着眉道,“你没发现?他的行动模式,和那群被我们杀掉了的甲士几乎一模一样,全然不像是个有意识的人,倒像是……被人牵着线的木偶!”
叶一燃打了个寒战,有汗毛倒竖之感,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吴钩他被人给控制了?”
凌真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他为何会对袍泽兄弟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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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人的战况发生了改变。
那匹银鞍白马的一条腿,被胡缨出刀砍断了。
随着一记惨痛的马嘶,身穿赭袍的吴钩,手持霜雪枪从马背猛然跃了下来。
一人一枪,死战胡、赵。
其姿态之诡谲,与那群猛士几乎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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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战了一百多个回合。
没了坐骑的吴钩,身上受了三四处或深或浅的刀伤,但他的枪,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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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百个回合的时候,吴钩的后背结结实实中了一锤。
当即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就在赵缦缦准备继续进攻之际,吴钩将长枪的尾部对着二人一甩。
有紫红色的粉末状颗粒,霎时从枪尾喷出!
胡缨反应及时,用双刀将颗粒震了开去。
而赵缦缦却因太急于杀敌,导致防守出现疏漏,不慎吸入了部分紫红颗粒。
“缦缦!”
胡缨急切大叫道。
赵缦缦那纤瘦的身躯,此刻极不自然的扭动起来,“缨哥儿,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她那对十分好看的明亮双瞳,蓦然间失去了神采,那张原本充满英气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呲牙咧嘴,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
赵缦缦咆哮一声,竟是抡起流星锤,向同伴胡缨砸了过去。
胡缨大吃一惊,急忙举刀格挡,高声喊道:“缦缦,是我啊,你的缨哥儿啊!”
赵缦缦充耳不闻,依旧对胡缨发动着猛攻。
同样两眼无神的吴钩,挑起霜雪长枪,向胡缨疾刺而来。
俨然又是二对一的局面。
只是这一次,那个被敌对之人,从吴钩变成了胡缨。
“别打了缦缦,求你快停手!”
胡缨无论如何都不肯向赵缦缦出手,只守不攻,局面一下子变得极为被动。
就在胡缨顷刻就要被吴钩的长枪刺中时。
秋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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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金手持黑剑开天门,一下便荡开了那柄霜雪长枪,救昔日挚友胡缨于水火之中。
一袭青袍凛然而至。
凌真一脚踢飞那颗朝自己砸来的流星铁锤,掠到了赵缦缦的身后。
左手手掌迅猛推出。
“啪”的一下正中赵缦缦后背背心处,开始尽力输送青龙真气。
青袍客将已经得到真气疗愈的赵缦缦,推入刀客胡缨的怀中后,纵身跃起,再猛然踏下一足。
砰然作响,一袭青色长袍踩着那竿霜雪长枪,欺身来到吴钩头顶,单掌罩其天灵盖。
青袍年轻人凌真又一次不遗余力的输气救人。
赵缦缦在胡缨的怀里渐渐停止了挣扎,吴钩的两眼中,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人的神色。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是蛊虫之毒在作祟!”
凌真咧嘴笑道,“青龙真气不仅能快速疗愈伤口,犹且天克一切毒虫药物,你们,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