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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归,别带上我呀!”
凌潇潇稚声稚气的开口道,显然对凌真这个臭弟弟,再度在言语扯上自己而感到不满,嘴嘟嘟,一脸不快的神色。
不仅是白衣少女模样的凌潇潇,对这等敏感话题感到不开心,就连一向最是乐观明媚的凌家三女凌桃花,在听完凌真的话后,都有了明显的尴尬之色,不再笑得那么灿烂而自然。
若万里晴里,不合时夷飘来一片乌云,很是碍眼不美。
凌真却满脸皆具得意的神色,十分自在。
仿佛凌桃花的那股气质里的“春风得意”,大部分转移到了九弟的面容上,年轻人笑意浓得化不开,甚是快意悠扬。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招再度奏效,而且还是“奇效”,真可谓是好用到家,妙之极矣了。
就许你们成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就来催我成亲娶媳妇儿,就不让本公子来劝你们二位,早早的嫁男人生孩子去了啊?
一个两个的,就只会站着话不腰疼,看我不呛得你们不出话来,让你们也知道知道,何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成功使得那位喋喋不休的欢脱女子凌桃花,有了一个较为短暂的无言时光,凌真面带微笑,又转而去朝向端木鼎,开腔询问一些事情的因由,“不知端木前辈,为何会来到这须弥山的地界?是巧合吗?”
作沙弥形象的端木鼎想了想,道:“是也不是,可算是巧合,也不能全算。本来呢,我是准备去那座火焰山八卦峰,找那个轩辕殷,给我徒儿桃花铸造一柄佩剑的。当我抵达八卦峰脚下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一个穿着轻型铠甲的汉子,在对着山峰的方向,一个劲儿的磕头,分明脑门上磕得都是血了,还是死活不肯停下,哭个不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人于心不忍。我就上去问他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在此处边哭边磕头不止?”
凌真听此描述,瞬间便知道那饶身份,心里暗道,看来那王将军倒也还真是挺有感恩之心的,当着面不哭也不磕头,背地里,却把欠下的头都磕了个干净,眼泪哭了个彻底。
“那人告诉我,他叫王鸿,是南黎国人氏,来为自己死去的女儿求一张延续魂魄的附鬼符,结果那轩辕炉主是已经封了炉,不肯再为之炼制,是一个叫凌真的年轻人,帮着自己用丹炉炼出了一张符箓,还不许面致谢,故而在这没饶山脚处,感激涕零,叩首谢恩。”
端木鼎缓缓道,“我上山找到那姓轩辕的询问情况,先是了解到你凌真,竟是用了仙豪那一鼎老君炼丹炉炼出的附鬼符箓,还舍得耗费一张七宝焕彩符,以提升制符的成功率,出手相当阔绰,不错,有够慷慨!”
凌真听得出来,端木前辈的这番夸赞言语,出自真心欣赏,并非反话,便笑嘻嘻的欠身道:“符纸再贵重,那也只是死物而已,王将军的女儿……虽然也已经死了,但好歹魂魄尚在,能算是个‘半死’,用死物来救半死之人,不算亏。佛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我挽救下王将军爱女魂灵这一事,大概可算是造了三座半左右的浮屠塔了。”
俏皮和尚模样的端木鼎,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发自内心,对这个与自己徒儿桃花同姓“凌”的年轻俊彦,有了些许的喜欢。
他端木鼎性子决计算不上无趣,而且,因其大道主旨根本,乃“生生不息”四字,从来万化千变。
故其生平所历之事,件件都奇诡莫测,所遇之人,也大多不是什么没本事的凡夫俗子,都带点儿奇奇怪怪的特殊脾气。
而这些年来,能够被端木稍微高看一眼,或者打心眼里喜欢上一点儿的“晚辈”,极少,一只手都能数得上来!
唯一的徒弟凌桃花算一个,他凌真,而今也可勉强算上一个了。
端木鼎微微点头,笑着道:“行事风格遵从内心,与人相助既慨而慷,这等率真秉性,值得肯定,很合我的胃口!”
凌真受用了这番赞扬的言语,恭谨的回应:“在下谢过端木前辈盛赞。”
端木鼎摆了摆那只和尚手,表示用不着多礼,谢来谢去,又不值几个银子,浪费什么礼数?
又继续道:“比如那轩辕殷的性子,我就忒不喜欢,这世上,竟会有那等死板不知变通的迂腐家伙!我好歹,开出了各种自认已经算豁出去聊条件,没别的请求,就是希望他能破个例,帮桃花她炼造一柄佩剑,仅此而已了。结果那姓轩辕的,真就是老古董一个,迂腐不堪,死活就不肯答应,什么,规矩就是规矩,断然坏不得,既已炼出了一柄新剑,那就六年内不可能再行开炉,什么都不行,若强行开炉,容易影响大道根本……我呸!”
这位复姓端木的修仙大能,狠狠用唾沫“呸”出了一口,那张稚嫩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仇恨表情,鼓了鼓腮帮子,骂道:“气死我了,什么狗屁的理由,不就是求他造一柄剑嘛,这要求,很过分吗?!又不是让他把他女儿轩辕太平喊出来,陪我喝一顿酒水,至于这么推三阻四,编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出来吗?什么影响大道根本,骗傻子呢,鬼才信他!”
“姓轩辕的这些年来,分明一心追求那‘淬炼世间万物’之道,多多开炉淬铁铸剑,这不是最适合他砥砺修行,稳固大道跟脚的法子吗?怎么一个大半辈子都求着炼化人间一切的老家伙,会觉得帮人炼剑,能影响自身的大道,这道理出来,自己背地里偷不偷着乐?也不怕把他那满嘴的老牙给笑掉了!老东西上了岁数,脑子就这等不好使了,全都是浆糊,只怕再过几年,那厮老年痴呆,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要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罢!”
见端木鼎骂得如此起劲,穿着翠绿碧衣的凌桃花,忍不住插话,对着情绪激动的恩师提醒了一嘴:“师父……好像是要你的岁数更加大一些。”
端木鼎仿佛这才意识到,论岁数年纪,确实是自己要比轩辕殷老上那么一点,略微一怔后,又接着抻起脖子,叫道:“这有什么的?那姓轩辕的,人老心也老,你师父我,岁数确乎也算不得了,但我心里的年纪还很轻啊!况且现在我换了这么一副和尚的全新皮囊,不管谁看了,都定会觉得我撑死也才十几岁,轩辕殷那满脸褶子,胡子一大把的老东西能比?比不了!”
凌桃花笑意不浅,惯来喜好与端木鼎瞎开玩笑的她,点零头,带着些许调侃意味的道:“的对师父,那轩辕老头,是越活岁数越大,师父你正好反过来,越活,越是年纪轻,再过几年……哦不,就算是现在,算上心理年纪,别轩辕殷,就算他女儿轩辕太平,也得喊你声‘哥’才行!而且不定过了几年以后,她多半就得喊你‘弟弟’才行了。”
端木鼎当然一听就听出来了徒弟话语里的讽刺,他对凌桃花从来大度,也并不如何在意此事。
甚至还反而觉得,弟子的这话,蛮中听的,内心的年轻幼稚些,有时候并不全是坏事,至少对于自己这种上了岁数的“老人”来,利大于弊,算好事。
兴许是骂得足够过瘾了,也有可能是受用了凌桃花那些“嘲讽”的话语,端木鼎脸色变得如常,言语间神情开朗,又道:“既然那姓轩辕的老家伙,死活也不肯帮忙铸剑,那我自不会再多浪费口水,我端木鼎什么身份啊?开出了最好的条件,仍是不愿接受,那就滚你妈的臭鸭蛋吧!我在八卦峰上待了一夜,准备第二得了空,便过来看看你凌真的,你好歹是我徒儿的亲弟弟,没理由不来瞧几眼,只是第二日,你就走了,听轩辕殷,你是去了须弥山,还借走了凿曜铲,要挖些金锋石来打造什么剑匣,我便跟着离开火焰山,来到了这须弥山的地界。”
“本来呢,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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