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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丘见他这副模样,还想再劝,入口处蓦然传来弟子一声“元州舒家家主到!”
场地里的喧闹声蓦然止住,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入口处进来的一路人,他们衣着鲜丽,或金或蓝,并不拘于一色,只在衣袖或是裙摆处绣上凤凰。
元州居民供奉凤凰,当地的修仙世家和门派里,以凤凰作家纹的也不止舒家一家,只是舒家传承多年,底蕴和实力皆非寻常仙门所能比,故而提起凤凰图腾,第一个被想起的往往才会是舒家。
隐晦的目光在带队的舒文和高台之上的柳叙白之间来回流转,更有些视线,悄悄落在晏长安身后的那姑娘身上。
谁不知道舒文的胞妹在沧元剑宗祭剑而亡,自此舒家和沧元交恶,虽然于他们这些外人而言,其华仙子是大功一件,会永远被世人铭记,柳叙白也正是因为有了此剑,才会如有神助,顺利诛杀魔尊。
可对于人家血浓于水的亲人来说,他们这些夹在中间得了好处的人,是没有资格对两方的恩怨说些什么的。
有不少六百年前的旧人甫一见到躲在晏长安身后的舒浓的面容,惊得当场倒退半步,好半晌合不拢嘴,惊疑不定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难怪柳叙白的注意力一直在这里。
如今舒家入场,有几个迫切想要验证她身份的故人的目光灼热,仿佛要将舒浓的背烧出一个洞来,隐秘的希望着舒家人能将目光投过来。
可惜舒家人并未如他们的愿,舒文带着人目不斜视,径直往高台下去。
那边华丘已经带着几位长老下了高台,两拨人面色客气地互相行礼,华丘习惯性地抚了抚胡须,和蔼笑道:“还未恭贺舒公子继承家主之位,前些日子的继位礼,沧元未至,还望舒家主海涵。”
“无碍。”舒文面色客气,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家母思女成疾,家父忧心其身体,无奈只得卸下家主重担,陪家母远游疗伤,在下无才,六百年前没护住胞妹,如今,也只有在这些地方才能尽尽孝心。至于继位礼,华宗主不必忧心,贵宗不来,我高兴。”
他的话音落下,本就安静的场地更是寂静一片,众人的视线齐聚这里,万万没想到舒文当场就让沧元剑宗的宗主下不来台。
华丘只觉得这气氛快要弄得他窒息,抚摸胡须的手也微微一顿,正要叹气接话,舒文又温和一笑,温声道:“当然,也请华宗主不要误会,我对您,以及贵宗弟子没什么意见。”
他稍稍停顿,笑着补充:“几乎。”
华丘憋了憋,还是没忍住轻叹一声。
几乎没有意见。
舒文话里话外差的这一点,差在谁身上,在场之人谁不心知肚明。
于是齐刷刷的视线便又冲着立在华丘身边一言不发的柳叙白而去,有人如华丘一般叹息一声,有人理解舒家的做法,亦有人支持柳叙白,认为舒家心无大义,舒浓是为天下苍生而牺牲,是荣耀,就算是于舒家来说也是光荣事一件。
华丘微微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舒家主,还请上座。”
舒文对他一拜,道了声多谢,却并未顺着他手势的方向上高台,而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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