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景一刀削开断枪,在后追赶,李承景紧追不舍。
扈三娘也被追得心头大怒,拔出腰间利刀,望边上树上便是接连几刀砍去,小树应声落地阻住了道路。
李承景大骂扈三娘是无耻娼女,在砍断树枝后扈三娘已经走得没影了。
李承景上前去喝骂时,却被一阵弓弩射了回来,更是恨得牙槽尽皆咬碎。
从这日开始,李承景天天带人来到宋营前指明要教扈三娘出来厮杀,扈三娘没有理会与他。
就这样宋夏两军对峙两月,已经是隆冬时节,只道宋兵已经罢战息兵,却不想展仲武趁飞雪连天的日子,提带宋军三万大军悄然退去。
第二年,一月,童贯命大将刘法、展仲武会合三路大宋西军十万人马,转而攻西夏仁多泉城,围攻三日,未能攻下。
自此西夏与大宋继续展开筑城攻防战,直至多年以后,西夏国力不支,方才求和罢兵,此乃后话。
史进在宋营中将息月余,得三娘看护照顾,背上箭创已然大好,师徒三个便在营中过了年来。
夏军与宋军没了战事,只在那里相持,李承景负伤又不来搦战,因为一直没有战争,徐秒云向展昭告辞,准备带着两个徒儿从雁门回中原。
同时在徐秒云离开不久,留下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的诗句几天以后展昭寿终正寝,享年一百一十三岁。
三人相伴赶路,免不得风餐露宿,行了月余的路后才到了代州雁门地界。
扈三娘与史进入了县城来看时,见这市井闹热,人烟辏集,车马骈驰,军营阵前的那段时光,让两人都觉彷如隔世一般。
寻个客店住下,三人洗去风沙尘土,饱食一顿酒肉后,两个来到街上闲逛。
徐秒云见扈三娘和史进衣裳破旧,便寻了间裁衣店,各自做了几套新男装。
在早间出城已后,三人来到了五台山,只见远处牌楼立在那里,上书“五台福地”四个大字。
扈三娘说道:“师傅不如我们吃些酒肉再上山游玩,可好?”
徐秒云无奈点了点头,很快史进就找到了一家小酒肆,几人入店靠窗坐下,史进便叫道:“主人家,将酒肉只顾上来。”
时值冬末,天色还是寒冷,教店家烫了酒来,三人便大吃起来。
在饱餐过后,三人出发行到一处桃花溪水旁时,只见此处桃花纷飞而下,落英缤纷,如琼花碎玉般落落而下,那溪水奔流不止,史进酒劲突然上涌,也走不动来,扈三娘扶着史进到溪水旁一块大石上坐下。
扈三娘看了一回儿这桃花溪水美景童心忽起,双手掬了水,朝史进没头没脑的豁将上去,口中笑道:“酒可醒了?”
史进默然片刻后,点头道:“自然。”
师徒三人一路游玩,后来史进告别徐秒云和扈三娘,第二日,史进收拾停当吃了一顿酒肉后,将史进送出城来,扈三娘直到史进的身影模糊不见,方才苦笑着转回师傅徐秒云身边。
徐秒云准备带着扈三娘回一次汴京城,扈三娘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师兄,而徐秒云换了一身男装,粘上假胡子穿上道袍,这可把扈三娘给惊讶住。
在来到林家门第(林冲的级别是第,无法称作府),林冲得知下人来报,自己的师傅带着师妹来了,立刻出门迎接。
林冲引着徐秒云二人进去,扈三娘就见内堂掀帘子转出一位娘子来,姣美秀目,杏眼樱口,活脱脱一个美娇娘,立在一边施礼道:“不知官人会引了客人至内堂,奴家冲撞失礼了。”
林冲微微一笑道:“娘子无需惊慌,一位是我师傅,一位是我师妹,姓扈,唤她三娘便好。”
林娘子这才抬起头细看时,三娘笑着上前拱手一礼道:“师嫂有礼。”
而徐秒云点了点头和林冲直接进内堂,留下林娘子和扈三娘在一边说话。
片刻后妆扮已成,林娘子赞道:“好个可人儿。”
倒是扈三娘手脚局促起来,林娘子替扈三娘梳妆之后,引扈三娘到了前堂来见林冲和徐秒云,林冲看了后颔首道:“好看。”
徐秒云不由说道:“松云髻,青玉簪,红罗裙,笼雪体,玉骨香,消玉雪。”
扈三娘害羞的低头,林冲无奈笑了笑,只有林娘子皱眉的看了看徐秒云,有看了看直接丈夫,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扈三娘却道:“师兄,本还想与你切磋武艺的,这装扮如何使得开?”
林冲眼额一瞪道:“你已经及笄,待字闺中,无事不要与男子较艺,师傅您也不管管她?”
徐秒云还没有说什么,扈三娘愠怒道:“师兄比师傅管得还紧,哼!”
林冲苦笑说道:“师傅您不好好管教师妹,她日后不得浑赖!”
徐秒云笑道:“师兄如父,她就交给你好好管了,为师有点乏了,睡觉去了!”
扈三娘瞪眼看了离开的徐秒云,哀叹一声道:“师傅您好没道理,岂能这般算计自个儿徒儿。”
林冲斥道:“胡说甚话?看来师傅宠的汝都没样了,从今日起便在家中向你师嫂请教妇道。”
扈三娘哀鸣一声,以后要被林冲软困家中,被林娘子等人早晚轮番来教,从言谈举止到茶艺女红,从琴棋书画到梳髻辔头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