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不可能吧?
徐阶可是大庆的好官,他还会叛国?
这些问题都摆在薛牧的面前,让他不得其解。
对了,还有第三个人在。
这第三个人究竟是谁......
正当他回过神后,却发现眼前只有一个热像默默地站在那儿,等待着什么。
根据尺寸大小,他知道是徐如嫣,便问道:“冷姐姐呢?”
徐如嫣则解释道:“她刚刚回房间了,她说你可能要找我聊会天。”
薛牧愣了一下,不得不说,冷媚的察言观色确实很到位。
随后他便来到椅子处,坐了下来,和徐如嫣说道:“现在可以确定你爹和我爹是认识的了,而且交情还不浅。”
听到这儿,徐如嫣也点点头:“虽说我之前没有听说过薛伯伯,但是我爹当时确实有叫我去找他,只不过......没想到薛伯伯这么快就离世了。”
薛牧随即问道:“对了,你爹平日里有没有哪一些地方,经常去的?”
“经常去的?”徐如嫣思考起来。
她解释道:“除了每日去上朝之外,他就是去城外看看灾民、街道那体恤民情,落实户部所需职责。”
薛牧听后,也沉思着。
“对了。”
忽然,徐如嫣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回答着:“不过有时候我爹会经常一个人跑去后院的假山处,那座假山不允许人靠近,甚至打扫的家丁都不可以,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去过一次,被勒令抄字一百遍。”
“假山......”薛牧心中多少了一些想法。
他便和徐如嫣说道:“如嫣,时候也不早了,折腾一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也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一直犹豫的徐如嫣有些内疚地问了一句:“你是受伤了么?......是因为我的事才让你受伤的么?......”
薛牧这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冷媚告诉她了。
于是他便和徐如嫣解释着:“没事,之前天牢有人造反,我不小心被划伤了一下,不打紧。”
“好......好吧。”徐如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说道:“公子......我会试着把女红刺绣拿去布行去卖,换来的银两来当做房子的租钱。”
薛牧听后,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如此要强。
如果他只收冷媚的钱,而不收徐如嫣的话。
估计这妮子会过意不去。
于是他便提议着:“这样吧,你每隔三日就打扫一下院子、大厅,和以前一样,替我洗衣做饭,那租钱便不用了。”
“啊?”徐如嫣仍然摇头:“不行的,我曾经答应过公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些都是我应做的,不能用酬劳来衡量。”
“既然你都说了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那你就不能反驳我的话了。”
薛牧说完这句话后,便安慰着:“别多想,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租钱的事,日后再说,日后。”
“好,谢谢公子......”徐如嫣再一次行礼。
回到房间,徐如嫣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薛牧关心的话语。
忽然紧张起来,心跳也慢慢加快。
脸上也带了些红晕。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