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啥不好,教孩子炸牛粪,亏你想得出。”
“男孩子嘛,皮点没事儿!”
吕律悻悻地跟在后边回家:“这要长大了,没经历过,也是一种遗憾不是!”
跟在后边的马金兰、陈秀清和王燕看着走在前边的两口子,一直在憋笑。
吕律又岂会注意不到,随即笑呵呵地问陈秀清:“准备啥时候生个娃,让他跟着正阳一起皮?”
被这么一问,王燕瞬间脸红,陈秀清则是挠着头说道:“应该快了吧?”
“什么叫应该啊?”
在这种事情上,明明陈秀清一向很努力,咋到现在还如此模棱两可……吕律随后瞟了一眼王燕,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难道是还没怀上?
不应该啊!
就以之前领着陈秀清进山的凶猛,不应该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在经管獐子这事儿上被影响了?
“刚有反应。”被吕律一追问,陈秀清才赶忙确定地说道:“找王大爷把过脉了。”
“好事儿啊……养殖场的事情不能再做了,在家好好养着吧。”
这事儿越发定了吕律将獐子养殖场并入农场的决定,频繁换经管养殖场的人手,对獐子的养殖惊扰不小,而且,每年的麝香味儿,似乎对生育方面影响不小。
虽然獐子已经过了发情高峰期,也取了麝香,但那气味儿能持续不少时间,这件事情上得多注意,尤其是人手选择上,以免出现意外。
舒服地过了一个年,吕律等人也好好休息了一段日子,直到元宵节过了,张韶峰等人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找上门来。
“休息有一段日子了,这离开春准备农事和农场建设还有不少日子,年前说好了,还要出去狩猎一次的,啥时候走?”
一起在炕上喝了好一会儿茶水,在梁康波和张韶峰示意下,雷蒙开了口:“这要是再混上个把月,我又得扎在农场了,想进山都没机会了。”
雷蒙已经认清了自己除了冬季,其它时间必须管护农场的事实。
“我也在盘算着出去走上一遭……只是具体去哪儿,还一时间定不下来。”吕律有些犹豫。
“这有啥好想的,继续去大兴安岭,那么大一片地儿,咱们才转了没多大一片,那里边野物不少,好打……”张韶峰倒是很直接:“至于边境上,咱们试过几次了,我觉得吧,暂时不要去尝试了,一两次还能是误打误撞,能理解,次数要是多了,怕是会被被认为是别有用心,就不是叫去盘问一下那么简单了。”
梁康波显然是赞同这说法的,也跟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倒不是考虑这个,四哥,我想另外换一个地方……”
吕律当然也清楚边境上的情况,他也深知,这不是过去的好时机,同样的试探,次数多了确实不好。
“你想去哪儿?”雷蒙催问道。
“我想往江源那边的干饭盆跑一趟!”吕律沉声说道。
“干饭盆?”张韶峰明显愣了一下:“你咋会想着去那种地方?”
雷蒙和梁康波则是有些莫名。这名字,他们两人没听蒋泽伟说过,自然不知道这地方。
张韶峰看着两人投来的询问目光,他先看了吕律一眼,见吕律点头,于是把兽皮书和干饭盆的事情跟两人说了一遍。
“蒋大爷也说过了,那种地方,就连当地人也不敢轻易进入,里面野物很多,是个打猎的好地方,我相信去那里,会有一个好收获,这是一个理由。”
吕律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次,我主要是在想,开春农场的事情忙完,咱们会提前去抬棒槌,要走的地方不少,尤其是长白山那边,被称作干饭盆的地方有好几个,说不定咱们就闯进去了,关键是,里边棒槌也不少。
这个时候,还在下雪,林木枯萎,积雪覆盖,是干饭盆里最清爽透亮的时候,等到了夏秋季节,枝繁叶茂的时候,有很多东西,就没现在那么容易能看明白了,关键是,冬季,没啥瘴气之类的东西干扰,是最为稳妥的时候,正好借打猎的机会,进去一探究竟,也是在为以后抬棒槌啥的作打算。”
“现在,有把握走出来吗?”张韶峰多少有些担心了。
吕律却是笑笑:“如果现在这种时候走不出来,咱们要是抬棒槌的时候遇到这样的地方,怕是就得葬送在里边。除了打拐子、砍树皮做标记,看兽道、天象也能简单判断。至于雀书、鸦笑,这个我大概知道意思,不过不太熟悉。”
“雀书、鸦笑辨路的法子,我懂!”赵永柯的声音还是那么实在可靠。
这一点,张韶峰和梁康波都有些诧异,但似乎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最不济,咱们还有元宝它们,还有天生识途的鄂伦春马,实在不行,跟着它们走也可以……”吕律又补充了一句。
“都准备那么充分了,还有啥好想的,那就去呗!”梁康波很快表示赞同。
“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我觉得伱们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吕律强调道:“关乎性命,不能大意。”
“去,为啥不去,就像你说的,说不定啥时候就闯进这种地方了,先熟悉熟悉也好!”张韶峰也很快表态:“按照蒋大爷的说法,里面大棒槌不少,不去太可惜了。”
吕律随后看向雷蒙和赵永柯,见两人也跟着点头,当下说道:“那回去准备吧,我们后天动身,这次去的时间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该回来准备农场扩建、播种等事情了,希望这次也能有个好收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