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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时间休息,第二天早上,吕律依旧是日常观山景,可放眼所看,周边是大片的红松林子,也没啥云雾缭绕的地方。
他倒是在山上看到另外两处冒着淡淡青烟的地方,那是有人在忙着做早饭,隐约能听到有人喊山的声音,都已经开始早早压山了。
吕律下树,骑着追风返回,冲着几人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没看到啥特别好的值得寻找的地方。
初步估计,现在已经进入大箐山县和通河县的交界范围,可在这样的地方,居然还能随眼一瞟就能看到两个参帮的位置。
按理说,这已经是很偏的地方了,可情况还是不乐观。
今天就按着昨天傍晚那人留下的痕迹看看,如果没找到,再去寻其它老兆的位置。
“我还就不信了……”
接连两天时间,连棒槌影子都没看到一个,包括昨天下午又去看过的老兆,一样是被人搜寻过的,看砍的兆头,是棵四品叶棒槌,土埯倒是回填了,但依旧是连巴掌都是被取走的。
失望之余,吕律在看到为防止渡浆剪掉的已经枯萎的茎秆时,也被刺激了一下,他不相信,那么些老兆所在的地方,会什么收获都没有。
吃了早饭,吕律领着狗子,牵着追风,就顺着昨晚那人的痕迹追寻下去,每隔一段,就能看到一些被那人翻刨腐叶后留下的痕迹,何况还有元宝它们在,哪怕隔了一夜,追踪起来倒也不是很费劲。
可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
连翻了两道山脊,那些痕迹顺着山坡下到山间的沟壑里,里面有一条小沟,流水涓涓,一些沟边的淤泥上留下的脚印,能看出是顺着山沟出来的。
这下更好追踪了,几人加快了些进度,直到深入两百多米远,他们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还有散落在沟里的背篓,遮雨用的油布和抬棒槌的鹿骨签子、索拨棍之类的东西。
几人再往旁边看,是一面显得有些湿滑的黑石山崖,上面攀附着不少藤蔓。
有攀爬上去的痕迹,还有被藤蔓枝叶被拉扯掀落的痕迹。
“看来,昨天那人就是在这里出事儿了,爬到高处,又掉落下来,怕是摔到脑袋了!”梁康波上下瞟着。
“嗯!”
吕律小声地应了一声,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又不是没别的地方能上到更高处,非要选择这样的地方,肯定有他的理由。
这石崖上有啥?
吕律开始仔细打量。
很快,他就有了收获,那石崖七八米高处,几片从藤蔓草叶间露出的叶片,看上去很像棒槌的叶子啊。
现在是九月,已经过了红榔头市,进入参籽落尽,只留下伞形果柄的扫帚市时段。
青霜来临,原本碧绿的叶片在开始迅速变黄脱落,进入十月就有雪光临的地方,植物的生长,就只能争取其中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不是最好的抬棒槌时段,少了那红榔头摇晃的明显。
吕律没有说话,仍在仔细在崖壁上搜寻,随着目光下移,他索拨棍拨弄着石崖脚下缓坡上的藤蔓草叶,不但看到了已经表层果肉稀烂的参籽,还看到了两棵三品叶,他当即叫了起来:“棒槌!”
在雷蒙还在愣神的时候,张韶峰、梁康波和赵永柯已经纷纷接山:“几品叶?”
“三品叶”
“接到了!”
“快当!”
发现棒槌时的喊山接山,他们早已经熟稔,但声音都有意地压小了很多,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窃喜。
大概是被这种氛围给吸引,雷蒙短暂地愣神后,知道是吕律说过的喊山接山,也跟着笑了起来:“还挺有意思……可你们这憋着声音的喊,是咋回事儿,不是要大声接山吗?”
“声音大了不是被人听到了,可能惹来麻烦不说,不也将这位置暴露出去了,就咱们这些人知道不好吗?”
张韶峰冲着他眨了眨眼。
雷蒙一下子反应过来:“说的也是!”
随后,几人纷纷凑到吕律拨弄草叶的地方,看着那两棵相隔不过二十厘米的三品叶棒槌。
见吕律抬头往上边看,张韶峰问道:“看啥呢?”
“上边还有个大货,不清楚几品叶,但肯定比下边这些强……对了,这些崖壁上的藤条先不要拉扯,我估计在这崖壁上,可能还有别的棒槌,可别弄坏了。”
听吕律这么说,几人都昂着头向上看,当看清楚高处崖壁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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