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是啥东西,咋那么大煞气?大爪子?”
吕律微微摇摇头,翻身下马:“不可能,这山里哪有那么多大爪子,元宝的它们并没有那么害怕!”
元宝发出的凶声,跟刚才在帐篷那里发出的声音差不多,不是特别凶狠。但是,吕律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野物,让马匹是这样的反应。
“帮我看着追风,我去看看!”
吕律将追风的缰绳拴在一旁的树上,冲着赵永柯说了一句,端着半自动,领着元宝它们朝林子里钻了进去。
“你小心点!”
赵永柯也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树上,手中的半自动端了起来,小心地看着周边。
吕律小心地在林子里走着,尽可能地选着宽敞的地方走,不碰触到林木枝叶,一直悄摸着进去两百多米远,前面林木间,传来了古怪的叫声。
就像狗子嘤嘤叫的感觉。
嗯嗷,嗯嗷的尖嗥远远地传来,很凄厉的样子。
明明只有一个声音,却给吕律一种此起彼伏的错觉。
吕律正在思索是什么动物的叫声时,元宝却突然朝着一旁狂吠起来。
他连忙扭头看去。
三十多米外,林木晃动,一只嘴巴尖尖,耳朵也尖,外形跟狐狸很像,但是比狐狸大了不少,又比狼小一些的野物,夹着尾巴快速地窜进深处的林子里。
见元宝要追,吕律赶忙一把将它抱住。
这是啥玩意儿?
吕律皱着眉头,这是他上辈子就没见过的东西。
似狼非狼,似狐狸又不是狐狸,介于二者之间。
但怎么看,也不是好相与的东西。
这都摸到三十多米外了才被元宝发现,行踪很是诡秘啊。
当然,这跟吕律现在处在上风口也有不小的关系,不时一阵的山风,虽然不大,但影响也不小。
元宝有所发现,大概是因为听到了它们的叫声,而不是闻到气味。
吕律不打算招惹,叫上元宝退了回来。
“是啥东西?”
见吕律回来,赵永柯连忙问道。
吕律将自己看到的小兽说了一遍,见赵永柯神色变得凝重,吕律不由问道:“这是啥玩意儿?”
“这就是你们汉人说的豺狼。”
赵永柯看了吕律一眼:“山里不多见,我怀疑这玩意儿,昨天晚上的时候就跟着我们了……这东西厉害着呢。”
豺狼?
吕律微微愣了下,在大荒里很少见的东西啊,以前偶尔听老人说起,甚至歌词里也有,但吕律从未见过实物,感觉更像是传说中的东西,关注得也不多。
但是,连赵永柯都说厉害,吕律就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了。
“跟我说说!”吕律逮着机会问,手中的枪却不曾放下,小心地看着周围。
“咱们回去再说,清子一个人呆在帐篷边,万一被豺狼盯上,怕是会出事儿。”
赵永柯说了一声,翻身上马,一甩缰绳,掉头就往回走。
没有啥比安全更重要,吕律也不墨迹,跟着骑上追风就往回走。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从林子中出来,走上河滩草地上。
“律哥,赵大哥,这才没一会儿啊,咋就回来了?”抱着些松枝回来的陈秀清奇怪地问。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返回,他可不认为事情那么快就完成了。
“在路上遇到豺狼了!”
吕律简单说了一句,翻身从追风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帐篷边的坐下:“担心你这里出事儿。”
陈秀清往火堆里扔了些松枝,火堆里的冒出的火烟更大了一些,他也凑了过来。
在赵永柯也旁边坐下来后,吕律问道:“真有那么厉害?”
“我在山里长那么大,也只见过两次。”
赵永柯不时瞟着周边狸奴:“别看着它小,比狼还凶狠,它不但能撕咬,还有锋利的爪子。而且,相当狡猾记仇。第一次看到,是三只豺狼在雪地里捕杀一只两百多斤的炮卵子。”
“就这么三十来斤的小东西,捕杀两百多斤的炮卵子……”
吕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雪地上有冰壳子,炮卵子体重蹄子小,在雪地里一走,腿脚深陷雪中,可没平日里那么灵活,那三只豺狼追在后边,也不知道咬了多少下,把炮卵子咬得浑身是伤,屁股后边更是被咬得不像样。
豺狼不像狼和你这些狗一样,不用几下就能将野猪肠子给掏出来,虽然也袭后门,但是嘴边尖细,一大口咬下去,使劲撕扯,只能带下一点点肉。
我是亲眼看着那只炮卵子最后被折腾得没力气,就趴在雪地上,不跑也不叫,就任凭那三只豺狼在它屁股上边撕扯边吃,吃饱了走了,那炮卵子都还没死,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气绝。”
赵永柯扫视着周围,小声地说。
这话听得吕律面皮忍不住一阵抖动,真是蚂蚁拧大象,被拧死还不如被直接咬死,对那炮卵子而言,怕是一个生不如死的过程。
陈秀清也听得脸色变了又变:“好残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