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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民酒量控制得很好,喝到微醺就不再喝了。
吕律和陈秀玉听他讲了不少以前发生在他过往中的趣事儿,酒足饭饱后,他亲自动手,帮忙将吕律留下的虎骨和药材,用吕律这里放着的纯高粱酒给泡上。
按照王德民的说法,泡上一个月以后就能用。
那些药材,不乏贵重的。
在王德民临走的时候,吕律出声问道:“大爷,那些药材,你花了多少钱?”
“二十三块钱!”
不用吕律多说,陈秀玉立刻回屋取钱出来递给王德民。
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推让,这一次,王德民直接接过装衣服内兜里:“知道你小子有钱,大爷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就该这样!”
吕律笑着,和陈秀玉一起,送他出草甸子,然后看着他哼哼唱唱地走远。
将马匹和元宝它们经管好,吕律绕着草甸子的栅栏巡查一圈,回到屋里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陈秀玉在炕上,做着针线活,给吕律缝补那些在山上弄破的衣物。
吕律冲了两杯蜂蜜水放在炕桌上:“以后记得每天早晚都喝点,用温开水冲,别用汤的开水,喝了对身体好!”
陈秀玉暂时放下手头的事儿,端起蜂蜜水一口气喝干。
吕律看着她笑笑,也将蜂蜜水喝完,见她要重新拾起手里的活计,吕律将装针线的小簸箕先一步放到一旁。
“干啥?”陈秀玉愣愣地看着吕律。
“天黑了,你说能干嘛?”
吕律弯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就往卧室走,边走边说:“当然是干点晚上该干的事儿!”
……
接下来一天的时间,两口子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那些蜂群上。
铲蜂箱内壁上多出来的蜂脾,检查蜂群状况,清扫箱底垃圾,添加巢础,昨天弄了一部分,今天又忙活一整天,到了傍晚才堪堪完成。
明天就要进行护秋了,吕律必须养足精神,晚上也不敢再和陈秀玉研究体位,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吕律早早地起床,给元宝它们喂个半饱,追风也补喂了不少黑豆,将半自动好好检查校准一番后,枪里压满子弹。
吃完早饭,陈秀玉帮忙绑着子弹袋:“进山的时候注意点。”
“没事儿,我和清子,还有赵大哥一起,还有三四十个民兵兄弟,不会有啥问题。”
人数众多,是个不小的优势,哪怕参加护秋的人不擅长打猎,但是都是参加过民兵训练会玩枪的,手头又全是半自动,这么多人,哪怕是有大爪子,敢来,也能将它们打成筛子。
一切恐惧,皆因火力不足。
那么大的声势,哪怕平时胆小的人,也会非常汉子。
“兄弟……走了!”屋外传来赵永柯的喊声。
吕律将陈秀玉搂过来抱了一下,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意外地看到,赵团青居然也已经回来。
他牵上追风,往栅栏大门走。
见吕律一动,六条猎狗立马欢跑上前。
“赵老爹,你啥时候回来的?”吕律有些意外地问。
赵团青并没有像赵永柯所说的那样,在乌拉嘎那边盘桓多日,早早地赶了回来。
“就去打一套猎刀,见见几个老友而已,那要得了多长时间!我昨天早上就回来了。”
赵团青说着,取下随身背着的猎囊,从里面拿出三把猎刀递给吕律。
三把有着漂亮桦树木纹并刻了古朴纹路的猎刀,装饰得都非常漂亮。
吕律将刀子接过,爱不释手地在手中翻看,刀一拔出来,寒光闪闪,他不由赞道:“好刀!”
“废话,这三把刀可都是用炮弹头打造出来了,那老家伙整整忙活了三天,才按照我的要求打造出来的,都是好铁。打出来那老家伙都不愿意给我,非逼着我请他好好喝了两台酒才拿出来。”
赵团青笑着说道:“在那边,谁见了这三把刀不夸。这可是我按多年的用刀经验专门弄出来。”
鄂伦春猎人,往往都会携带三把作用不同的鄂伦春猎刀。
其中,最为锋利且较大的刀作为猎刀,负责辅助狩猎以及之后处理猎物。
另一把较大的刀则用来处理绳索、木材等比较繁琐的工作。
至于最小的一把,就是用来作为比较常见的餐刀使用。
赵团青给吕律的狩猎用刀,在刀型上与吕律所见过的蒙古刀非常相似,只是在刀锋开刃和刀背的厚重上有着一些变化,上面还有专门打制出的血槽。
事实上,鄂伦春猎刀就没有固定的形制,他们所获取的猎刀,本就大多是用猎物跟汉民或是其它族民换取自己看上的刀具,然后带回来自己稍加打磨改造而成,形状并不单一,各种款式都有。
或者换句话说,鄂伦春猎刀本身,更加接近一种大致的概念,就是一个大杂烩。
但不得不说,他们受游牧的蒙古人影响最大。
历史上的鄂伦春人的分布,从现在的NMG北部,一直向东,延伸到库页岛北部,在如此广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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