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不是让您在等一会儿出来吗?”
老鸨子立刻松开王诚,又上前挽上这人的手臂,满脸陪笑。
似乎很忌惮!
王诚好像有些明白了,难怪老鸨子刚才等不及地要把他拉走,原来是怕他跟钱公子面对面撞上。
“看来这位钱公子身份不简单!”
他对这位钱公子的身份有些好奇,竟让老鸨子不怕得罪自己。
“少他娘的废话!”
钱公子一把甩开老鸨子,眼睛盯着王诚,道:“小子!本少爷警告你,雪梅是本少的女人,你赶紧给我滚蛋!”
“哎呀!钱公子误会了,并非您想的那样!”老鸨子赶紧安抚。
她凑到钱公子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钱公子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然后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这里。
“都说秦妈妈口技整个陵州都找不到第二人,本少早就想试一试了!”
“放心吧!我的钱公子,等会奴家保准让公子飞升成仙。”
……
口技?
飞升成仙?
王诚摇了摇头,走入“雪梅阁”,还是抓紧把这事做了。
一楼是招待宾客的地方,进来后,正见一名女子下楼。
她双十年华,穿着一身素衣,长长的秀发自然披肩,头上只带了一个木质簪子,簪子上有朵梅花,颇有种寒梅俏立枝头的意味。
待她走下楼后,王诚看清了她的脸。
长的确实很美,标准地鹅蛋脸,白暂如玉,在靠近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配上那副病态的面容,端的是我见犹怜。
有那么一瞬间,王诚心里竟生出要主动保护她的想法。
真邪门!
雪梅走到圆桌给王诚倒了一杯茶,道:“听妈妈说,大人有事找奴家?”
声音糯糯的,像长了钩子一样从人的耳朵进入人的心里。
王诚感觉心脏都要提起来一样,他总算明白,为何此女让李鸿翔临死前都要想着,实在是太他妈钩人了。
不是那种色欲上的钩人,是发自于心的,谁能受得了?
王诚浑身不自在,赶紧把来意说了一遍,然后将那带血的荷包递至雪梅手中。
雪梅低头看着荷包,双目短暂失神后恢复平静,道:“这确实是奴家的东西,劳大人想送了。”
语气很平淡,不知是天生的,还是真的不在意,但让王诚很不舒服。
也许李鸿翔的一片痴心用错了地方,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诚心里堵得慌,没有再多讲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就在他离开不久,老鸨子一边拿着手绢不停地擦嘴,一边风似地走了进来。
她进来就问:“王大人呢?”
“走了!”雪梅平静道。
老鸨子大感意外,刚才王诚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难道她猜错了?
“他为什么来找你?”
“给奴家送点东西。”
老鸨子点点头,没有刨根问底,交代了句:“下次他再来,一定要留住他!”
然后出了“雪梅阁”,很快来到了院子最后面的那栋小楼。
这是老鸨子自己住的地方,平日里严禁任何人来此。
但老鸨子进门后,忽然跪在地上,低头说道:“明长老,人找到了!”
无声无息,一道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这人身材瘦削,一身白袍,头发花白,脸上带着一张铂金面具。
若是王诚在此地,一定能认出此人的来历,赫然是楼外楼的人!
这个神秘的组织,很少以真面目示人,脸上常常带着一张面具,而不同的身份带的面具也不一样。
比如:许伯毅的行者身份只能带黑铁面具,黑衣执事带的是青铜面具,只有长老才有资格带铂金面具。
楼外楼的长老无一不是武王强者,换句话说,眼前这位竟是位武王!
明长老负手而立,高大的身躯让跪在地上的老鸨子显得异常矮小,道:“你说的可是刚才出去那人?”
老鸨子道:“那人唤作王玄甫,是宁侯手下新晋的都尉,这次剿灭连云堡的一干匪徒,他立有大功,是宁侯手下最炙手可热之人!”
“新晋的都尉,说明此人根基尚浅,又立有大功,让他为我教做事,确实再合适不过。”明长老点头道。
他上次潜入侯府失败之后,不敢再随便进去了,没想到时来运转,竟这么快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卧底人选。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老鸨子,道:“三娘,你有心了!”
老鸨子得到夸奖,终于敢抬头,露出那张白腻的脸,又红又小的嘴像殷桃一样,熟透了,正是采摘的季节。
明长老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然后往胯下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