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同一潭死水。
这时候，如果你能整出点新东西，让人耳目一新又能接受的好东西，那就是源源不断的灵石啊。”
“……”
纪伯常闻言呼吸一滞，陷入了沉思。
以前他只想着靠《桃源游记》糊口，倒还真没深思过这些宏观意义上的事。
若是《桃源游记》真能如她所说的那般，赚取灵石的速度比高阶炼丹术来的快，那未尝不能写下去…
脸面？
自己还年轻，确实需要要脸面。
可在经历过昨天醉仙楼之事以及与嫂嫂确认道侣关系后，他算是想通了，年轻人不能因为脸面，连灵石都不要了…
大不了，以后换个坊市生活……
邱有容见他面色纠结做沉思状，似是在犹豫什么，心中不由自得…
‘臭小子，还拿不住你？’
她心中嘀咕一句，也知其还在犹豫，于是决定再添一把火。
依旧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姿态问道：“我听李掌柜说，《桃源游记》在孤城一季能有几十块灵石的收益？”
纪伯常闻言回过神来，点头应道：“确有此事，不过晚辈与李掌柜是合作关系，除了供稿之外不多过问，每季拿五成的分红。”
“五成，合情合理。”
邱有容微微颔首，随即意有所指的说道：“你自己想想，孤城那点小地方才有多少修行之人？
你《桃源游记》一季能有几十块灵石的收益，足以说明其潜在价值；
而坊市中又有多少修行之人？
若是将其搬运在坊市中，那所带来的收益可就不止是几十块灵石那么简单了，在这数上便是再翻个千倍万倍都有可能！”
“千倍万倍……”
纪伯常听着心动不已。
他目光微凝，似是想到了什么，正色说道：“晚辈有一事不知该问不该问。”
“哦?”
邱有容秀眉一挑，问道：“很重要？”
“很重要！”
“那你问吧。”
“可能会有些冒昧……”
纪伯常沉吟了一会儿，随即正色问道：“晚辈斗胆一问，前辈可曾看过《桃源游记》？”
“……”
邱有容闻言面色一僵，神色不善的盯着他，问道：“我若说看过如何？若说没看过又如何？”
“若前辈看过的话…”
纪伯常目光微动的解释道：“那晚辈自然相信前辈对于《桃源游记》前景的判断，这灵石自然得赚。”
他声音顿了顿，又道：“若是前辈没看过，只是单纯的因为李掌柜的原因关照一下晚辈，那此事不提也罢。”
“……”
邱有容面色有些怪异…
若是其他修士，面对能赚这么多灵石的机会，恐怕想都不用想便会同意；
而他只不过是一个炼气三层的小修士，面对能赚取大笔灵石的机会，竟全无贪意。
仿佛面对的不是赚取灵石的机会，而是陷阱一般，处处小心，处处提防。
就凭这份不骄不躁，小心谨慎的心性，倒是让她高看了几分……
不过，邱有容此时也很为难…
若说看过《桃源游记》这种‘励志话本’，那自己这筑基期女符师的面子往哪搁？
可若说没看过《桃源游记》，那这小子断然不会接着写…
饶是以她的阅历和心性，一时间也陷入了不知该如何作答的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