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了一步，眼神冷冽的可怕：“你既然都忘得干干净净了，现在还跟我讲什么情分，我也问你，我们之间有过情分吗？”
是，曾经有过那么一天晚上，他以为，他们之间，应该是生出了情分的。
所以他悄悄在心底，酝酿了许久，准备了许久，想要问问她，他们能否试一试？
可是她忘了，她把那一晚忘得干干净净，把他心里以为的，他们有过的情分，忘得干干净净。
是他不死心，一再的想要从她身上证明什么，可最后得到的，是她受过刺激，所以在受到重大刺激的时候，可能短暂的失去记忆。
好，她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认了，忘了，就忘了吧。
那他们一起忘了，谁也别再提起，谁也别再以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点儿情分。
可是她是怎么对他的？
她忽近忽远，前一秒靠近后一秒就远离，她一点一点的，彻彻底底，把他心里以为的情分，给消磨得干干净净。
既然干干净净了，那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情分？
“没有。”青虞迎上他冷冽的目光，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为了一个凡人内心烦躁的时刻，她突然也觉得，她曾经以为胸有成竹的那种情绪，变得有些难以把握。
她从前把他当成是，可以留作记忆的，可以撩拨一下就撤走的存在，但是好像这个人，没办法成为那种记忆，所以，那就干干净净吧。
“没有，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