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宋兰月娇嗔,“你现在不仅是我的丈夫,还是我女儿的爸爸,还是我一辈子最信任的伴侣。别废话了,快点,用布条裹好,这些咱们都要背到京市。”
韩挚蹲下来,跟宋兰月一起收拾这些金条,做好伪装,“兰月,这么多金条,咱们都拿走了,不给你娘家兄弟一些吗?”
“不给!”宋兰月斩钉截铁地拒绝,“不是我不想跟他们平分,而是这些金条到了他们的手里,必然会助长他们的懒惰,还不如让他们现在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干活,来得安稳,才不会出事儿。”
韩挚想了想点头,“那行,那等你娘家有事情,你多出点钱,帮助几个舅兄。”
宋兰月点头,“对,等过两三年包产到户,那时候我可以借钱或者给他们买拖拉机农具之类的,或者盖养猪场,但唯独不能给金条。”
“那样做,不仅不能帮助他们,只会害了他们。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觉得必须这样做。”
韩挚轻笑,“好了,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贪图这些钱,你也是好心。放心,这些都是你的,我也绝对不贪。”
“为什么?”宋兰月面露诧异,“这可是很多钱啊?你为什么不想要?”
韩挚轻笑,“首先这是你的,由你支配。另外,我家祖上是大资本家,狡兔三窟,我们家有很多金条和各种东西。虽然家里的被人抢走了,但还有一些藏起来。”
宋兰月恍然大悟,眨眨眼睛,“原来是看不上我这点金条啊!”
韩挚轻笑,“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不过是金条而已。
在荒年的时候,还不如粮食,填不饱肚子。
他现在考上大学,以后有工作,有发明,就算没有祖上的钱财,也能养家。
因此,韩挚对金钱并没有那么多的渴望。
宋兰月不禁感慨,这富养长大的韩挚,跟她这样八辈贫农长大的人,就是不一样。
夫妻二人用了半个小时终于裹好,然后分散在棉衣箱子里,存了好几个地方。
这次回京,拖家带口,三对夫妻,三个孩子。
宋三刚,老支书,亲自把他们送到火车上,透过窗户把行李送到火车上。
韩挚和刘天鸣在里面借着,然后把行李放在卧铺下面的空位置上。
宋兰月眼疾手快,把自家的那几个大包裹放在了里面,别人接触不到的位置。
她和韩敏收拾行李,手脚麻利。
韩慧带着三个孩子,什么也不用干。
终于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好,火车也快要开了。
看到车外的老支书和宋三刚,宋兰月挥了挥手,“老支书,三刚,等农闲了,或者有空了,来京市。有事情,给我们写信。如果有急事,发电报。”
老支书笑笑,眼露不舍,“知道了,村里好好的,到了那边给家里来个电报,保平安。你们也要经常写信,都念着你们呢。”
“好!”宋兰月应下,现在要离开了,才知道多么热爱这一片生她养她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