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板上。
赵一仙看的惊奇不已,干饭果真是牛逼,他好奇道:“干饭,你怎么不咬呢?”
干饭:“汪汪汪……”
“说了什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翻译:“狗咬狗,一嘴毛。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埋汰,不讲卫生。”
赵一仙:“……”
赵传薪来到俄人面前,不轻不重的拍了俄人脸颊两下:“滚!”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俄人愤怒道:“中国人,你会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
赵传薪掀起棉袄,露出淤青的肋骨处:“你的这个愿望已经满足了,还有吗?”
这是他冒然上横滨正金银行楼顶,被埋伏的日本人步枪子弹打的。
“……”
俄人气冲冲的召唤:“巴尔沃斯,我们走。”
他还能怎样?将狗带来,给这人一点教训就是极限了,因为大巴诺夫说了,这几个人要认真对待,因为是清国贵族盛宣怀的客人。
然而,巴尔沃斯傻乎乎的咧嘴笑,趴在地板上动也不动。
俄人大怒:“蠢狗,再不走,我要用鞭子抽你!”
说着,就要上前。
干饭抬头,龇牙:“Zr……”
俄人面对这条还没有巴尔沃斯大的狗,觉得头皮一紧,莫名生出不可匹敌的念头。
他瞪了巴尔沃斯一样,又恶狠狠对赵传薪说:“这可是大巴公的狗,我是大巴公的养狗人,还不赶紧放了它?”
赵传薪看向干饭,干饭:“汪汪汪……”
赵传薪笑了笑:“狗留在这,你滚蛋。”
俄人想要指赵传薪威胁,但不知怎地心里有些不安,仿佛伸出手指就有厄运降临一般,愣生生忍住了。
幸好他没指,因为他的直觉是对的……
俄人转身下楼,前去告状了。
关门后,干饭走到巴尔沃斯面前嗅了嗅。
“汪汪汪……”
说着,一巴掌拍在巴尔沃斯狗头上。
巴尔沃斯还在傻笑,被打后狗脸变得委屈巴巴。
赵传薪就说:“要行苟且之事回房间干,现在可是文明社会。”
干饭:“汪汪汪……”
“焯!”赵传薪怒了:“还他妈得我伺候?”
虽说如此,还是取出水,给巴尔沃斯洗刷身体。
巴尔沃斯见赵传薪靠近,一点不给面子,龇牙咧嘴想咬人。
赵传薪迅疾出手,直接给了它一巴掌:“你妈隔壁的,欠抽!”
干饭看上了这小白脸了,得给它个下马威。
干饭:“汪汪汪……”
“行,看你面子上,今天不炖狗肉!”
巴尔沃斯被打的脑袋晕乎乎的,彻底怂了,赵传薪可比干饭下手重的多。它呜咽一声,任凭赵传薪用冰冷的水打上肥皂搓洗狗毛!
冲洗后,赵传薪弹指间将水汽蒸发。
巴尔沃斯狗脸惊奇。
赵一仙看它的傻样,就笑着说:“在狗当中,它也算是英俊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赶忙竖起食指:“嘘……但凡是公的生物,无论种群,无论何处,你都要说俺师父是最英俊的,否则别怪他抽你!”
“……”
赵传薪换了一身衣服,说:“刚才来的时候,我看见旁边有一家俄式餐厅,咱们去吃个饭。”
巴尔沃斯正在干饭后头嗅的正欢,还好没有白日宣淫。
干饭对赵传薪来说,真的已经不算是一条狗了。
从小奶狗到现在,就好像家人一般。
智商和情商到了干饭这个地步,赵传薪断然不接受它们在自己眼前干那些龌龊事。
来到餐厅,人还挺多,仅剩下一个空位。空气里飘荡着大列巴和罗宋汤的香味。
二十一世纪,赵传薪去过马克西姆酒吧。曾有段时间,在中国北边境开的马克西姆酒吧,却不让中国人进。
有段时间把毛子们牛逼坏了。
后来落寞了,又开始跪舔国人去捧场,否则他们自己人消费不起。
其实,有很多事,远不是大家想的那般美好。有很多事,别太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此时的俄餐厅也差不多,看见赵传薪他们进来,一个侍应生上前说:“这里不对中国人开放。”
赵传薪觉得不可思议,他歪歪头:“你知道这片土地属于谁么?”
侍应生高傲的昂起头颅:“这里是俄租界!”
赵传薪笑了:“再确认一遍,我能坐在这吃饭么?”
“不能!”侍应生断然拒绝。
赵传薪回头:“赵一仙,去关门!”
赵一仙打了个寒战。
他太熟悉赵传薪的这个表情了。
等门关上,侍应生瞪大眼睛:“你们干什么?这里是俄租界!”
赵传薪没理会他,摊开手掌,发声器响彻全场:“今天,我要在这里吃饭,谁同意,谁反对?”
随身带麦,走哪都拉风!
现场静了静,有个俄人壮汉起身,摆手道:“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赵传薪又看向了其他人,没人发表相反意见。
赵传薪龇牙,铿锵有力字正腔圆道:“我焯尼玛!”
“今天老子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