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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继续问：“神灵是谁？”
黑袍人的回答顿住了，随后僵硬的抬起头，盯着闻笙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神灵...神灵就是神灵！”
“是神！”
黑袍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下一刻，就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在闻笙的面前。
闻笙：......
神明是神。
这是什么废话文学。
人死了却是在她的意料之中，这种核心的东西怎么能任由她随随便便问出来。
绝对领域消散。
闻笙便对上了两道强烈的目光。
何貅看着闻笙，脸上的表情绝对算得上惊悚。
一个将死之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哦，何大人，告诉我，这些是什么人。”闻笙侧眸，笑盈盈地开口问道。
大阵之上，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来。
系统已经检测过了，这里...没有其他活人。
何貅垂眸，脸上表情几经变化，没有开口。
九幽划破长空，停在了何貅的脖颈间，压出了一道血痕。
“我也可以杀了你哦。”闻笙威胁。
何貅倔强：“杀了我！你走不出云水涧的！”
“你会被云水涧通缉追杀！”
闻笙愣住了。
她没想到何貅竟这么蠢。
蠢出了些许聪明的样子来。
“你猜...云水涧谁能抓得住我？”闻笙很有耐心的将九幽拍在何貅的肩膀上，何貅顿时就跪在了地上，不得不仰视闻笙。
何貅一脸愤怒，恨不得闻笙当场去死。
闻笙并不在意。
何貅该死的。
云水涧死了这么多新郎，与何貅脱不了干系。
但是...她没权利裁定他的罪名。
她只是在威胁，找一个真相。
“你指望你的主人杀了我吗？”闻笙问道，随后极快的补充道，“你指望云景来杀我？”
云景.....
乍一听这两个字，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何貅后知后觉知道闻笙说的是谁，本能呵斥：“放肆！尊主的名讳也是.....”
尊主的名讳也是你们能乱叫的！？
这话说完了，因为他被少女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
“唔，就...区区金丹吗？”闻笙的剑刃摩擦着何貅的脖颈，轻声反问了这么一句。
区区金丹？
何貅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认知里，金丹便已经是无可匹敌的强悍了！
怎么会...怎么有人敢说区区金丹。
区区金丹本人闻笙丝毫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错。
系统在手，渡劫之下她无敌嘛。
可不就是区区金丹。
“好吧，我只好搜魂咯。”闻笙手中的灵气聚起，一股脑地涌进何貅的脑子。
撕裂的痛感很快传来。
“说！我说！”
只是这一瞬间，何貅就已经惊叫出声了。
不想死。
他不想死啊。
“好吧，还是那个问题，这些是什么人！”闻笙的语气毫无波澜。
何貅：“我...我不知道。”
“是尊主...是尊主跟他们有合作。”
闻笙：“......”
“云水涧为他们提供青年男子的魂魄，替他们遮掩，这些人替尊主...替尊主镇压...邪物！”
“哦对！他们自称神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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