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位置不适宜动手术,我为什么要施针?就是要转移它的位置…”阿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针包打开,明朗瞧了一下,顿时‘毛’骨悚然,这些针比她的毒蜂针要长一半有多,而且每一根细长锋利,这些东西浸入她的脑子里,不死也残废了。
“你不是要用这些针刺我的脑袋吧?”
“聪明…”阿端低笑一声…
明朗陡然抬头,对宋脍翟道:“你要胡闹我陪你胡闹,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开什么玩笑啊?这些东西‘插’在她脑袋上,你以为是在拍古装武侠剧啊?
“我说过,阿端的医术很高明,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宋脍翟一脸不悦地盯着她道。
“放屁,什么医术高明啊?他以前在城中村是兽医,最了不起就是帮一些公公婆婆按摩一下,熬点凉茶的…”明朗低声吼道,这条命反正只剩下两年,她不在乎他折腾,但是,绝不能用针扎她,她是毒黄蜂,从來只有她用针扎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用针扎她?本末倒置啊…
阿端慢条斯理地道:“怕什么呢?治死了你,我可以赔偿你…”
“老宋,我想回家…”明朗哀怨地看着宋脍翟。
“你想不想知道我跟真真为什么会这么好?你试试针灸,然后我告诉你…”宋脍翟末了又加了一句,“这个事情很严重,对真真來说,生死攸关…”
“你先说,说完我再针灸…”明朗定定地看着他。
“你怕什么呢?反正你最坏的情况都出现了,还能比现在更坏吗?针灸真的不痛…”宋脍翟皱着眉头劝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敢情不是扎你脑袋…”明朗哼道。
宋脍翟看着阿端,道:“你扎我给她看看…”
阿端奇怪地看着他,“好端端的扎你干什么啊?你又沒病,你以为谁都可以扎针吗?”
“让你扎就扎吧…”宋脍翟淡淡地道。
明朗瞧着宋脍翟,心中忽然一软,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她。
她拉着他的手,轻声道:“好,我听你的…”
宋脍翟瞧着她眸子的柔软,心中倏然一痛,或许,是他强求了,他一直担心两年后,一直怕自己无法接受她再次离去的事实,却忽略了她心里是不是舒服,愿不愿意像白老鼠一样被人家当实验品。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回去,好吗?”宋脍翟轻声道。
“不,我试试吧,或许,会是一个转机…”明朗笑了一下,“或许,真的转移到一个很适合动手术的位置呢?这样的话,你就算救了我一命了…”
“傻瓜…”宋脍翟‘揉’‘揉’她的头发,瞧着一脸笑意的她,很难相信以前那个颓废灰暗的明朗现在竟变得这般的积极开心,他只愿她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老。
阿端奇怪地瞧着宋脍翟,迟疑了一下,却沒说什么。
过了一会,宋脍翟拿出手机拍照,明朗动也不敢动,只瞪着眼睛看他,“不准拍,不准发微信圈…”
阿端淡淡地提醒,“不许说话,不许动…”
宋脍翟笑嘻嘻地道:“你脑袋‘插’满了针,像足了刺猬…”
“你再说…”明朗怒道。
阿端沒好气地道:“阿宋,你这好不容易劝得她针灸,这会儿又在‘骚’扰她,你算哪‘门’子的兄长啊?”
宋脍翟这才讪讪地收好手机,“这不是难得看见她这副模样吗?”
“滚一边去…”阿端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可以结束今天的疗程了…”
“这么快?”宋脍翟诧异地问道,“这中医治疗的过程不是要很久吗?”
“要很久,今天只是第一天,每天來喝‘药’针灸,一天不能少,记住了…”阿端沒有跟明朗说,而是直接‘交’代宋脍翟。
“好嘞,我记得的…”宋脍翟应道。
过了一会,阿端把明朗脑袋上的针都拔掉,宋脍翟紧张地问明朗,“怎么样?好点了沒有?”
明朗甩了一下脑袋,诧异地道:“似乎沒有这么沉了,我这几天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你觉得脑袋沉,是因为血脉不通,我今天是刺‘激’你的血脉让你的血液畅通运行,效果虽然还不太明显,但是过几天,你会觉得舒服很多…”阿端把针放在一个盒子里准备消毒。
宋脍翟面容一松,“有效的话就太好了,阿端,以后我每天都这个时候押她过來…”
“不用押,这个东西会上瘾的,等过几天她整个人都舒服之后,她自己爬着都会爬到…”阿端自傲地道。
明朗笑道:“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不过是随便针一下,就这么见效了,我吃‘药’效果都沒这么好呢…”
“什么叫随便针一下?台上三分钟我台下十年功啊,‘穴’位如果拿捏不准,这一针下去就是要命的…”阿端白了她一眼道。
明朗吐吐舌头,“我这不是说笑吗?好了,我们走了…”
“喝‘药’…”阿端命宋脍翟拉着她,然后疾步进去拿‘药’。
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