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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决定了？”一路无言，直到抵达清泉庵的门口，花善云忍不住拉住了花夫人。
“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了。”花夫人无奈苦笑，“若不是还奢望着雪儿日后会想起我，回来看看我，我怕是要了结这条性命了……”
她又俯身行了一大礼：“今日多谢姑祖，无以为报，我会在庵里为姑祖诵经祈福，也愿来生能为姑祖所用。”
“你我有缘，不必如此客气。”花善云瞧着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些的晚辈，有些五味杂陈，“对了，你可知，这凡灵界有几个？”
“凡灵界，不就是这一个凡灵界吗？”花夫人愣了愣，“仙人何出此问？”
“哦无事，是我一时想岔了。”花善云打了个哈哈。其实她是没想明白，北灵修仙界出生的凡灵，为什么会出现在南灵对应的凡灵界？难道凡灵界真的只有一个？那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通过凡灵界回到北灵或者去到其他大陆呢？回去得跟花震好好探讨一下……
“雪……小雪花，你要照顾好自己哦。”花夫人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
“嗯，我会的……你也是。”小雪花点点头，虽然对这位夫人没有什么印象，但确实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呢……
目送着花夫人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清泉庵，花善云终于可以带着小雪花打道回府了。
打发了小雪花和花善玲他们去吃饭，花善云摸进了花震的书房，和花震说了花府见闻，以及对凡灵界的疑问。
花震对花府里的明枪暗箭没什么兴趣，倒是在听了“凡灵界唯一论”后皱眉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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