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摸了摸胸口的绒毛,松了口气,还好,玉坠还在,那可是她的大半身家,真丢了她怕是得裂开。
“唰——”可推拉的石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位狼族少年。
“你醒啦!”他把手里的托盘放到花善云旁边,“饿了吧?我算到你大概是这个时候起来,给你拿了些粥食,快吃吧。”
花善云看着他,刚想问些什么,却发觉胸口的玉坠热乎乎的,低头一看,它正发出淡淡红光。
“我也有。”对面的少年从胸前扯出一枚发着红光的血玉坠子,恶作剧般地逗她,“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救你回来的,不然早把你做成烤串儿啦!”
花善云:……哼,幼稚。
“多谢师兄救命之恩。”花善云给少年行了一礼。
“客气什么,谁让我是你师兄呢!”少年对这称呼是相当满意,“给你介绍一下,这里是狼族在南灵大陆的族地,我名郎墨言,暗狼一脉,纳灵二层,是米师父的三弟子。”
“三师兄好。”花善云笑嘻嘻,墨字拆开可不就是黑土嘛,“我叫花善云,家里人都叫我阿云,觉灵七层,鼠族花栗鼠一脉,家住北灵大陆板栗村。”
“北灵?这么远。”郎墨言瞪圆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过来的?还伤成那样。”
花善云就把和胡桃夭的纠葛大致描述了一遍,隐去了遗迹和上界长老的事。
“简直无稽之谈!”郎墨言怒发冲冠,“在下不才,却也学了些占卜之术的皮毛。所谓占卜,实乃窃取天机,所问之事越大,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高。类似一族之兴衰走向这种级别,至少需要消耗占卜者所在族群九九八十一名固灵境修士以三滴心头血祭之。”
精血可以再生,而心头血,不论修为多高,都只有三滴,每失去一滴都是对修士的重创,一旦三滴全部失去,该修士也就修为崩塌,时日无多了。
“这样说来,这代价也太大了,占卜本身就是对族群的重创了。”花善云皱眉。
“没错,所以但凡是为了族群好,就不会去做这种占卜,好好经营就是。”郎墨言也皱眉,“哼,那群臭狐狸就喜欢搞这些歪门邪道,下次见一只嘎一只。”
花善云:师兄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