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桌前,陪着这些不怀好意的客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到醉醺醺的凌启好不容易离开了酒桌,往着房间赶去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少年的心里有些着急,若是这次不能找到破局的关键,下次怕是自己就会被一直扣留在酒桌上了。
凌启有些急躁地推开了房门,看着这个坐在床边的女子,拿起秤杆挑开了盖头,看着这个娇俏明媚的女子有些失神,本来想要质问一番,如今气势一丢,也只好叹了口气坐回到桌前,只是这次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是两杯清酒,少年心里有些忐忑,这难道是交杯的意思。难道是上次搅了别人的婚礼,所以现在才逼着自己完成每一步吗?
凌启努力忽视了女子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窗外轻声问道:“姑娘你到底是?”
本以为会如上次一样有问必答的少年却听到了女子有些意外的回答:“相公,还叫我姑娘?”
凌启被这一声相公直接吓得向退去,撞倒了椅子跌坐在地上,女子想要起身搀扶被凌启摆摆手拒绝了。看着这每一步都如此熟悉的婚礼,异乡人的脑中却警报连连,自己若是真顺了这女子的心意,之后自己一定会后悔。
凌启打着哈哈假笑说道:“姑娘说笑了,我可不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相公,所以这杯酒还是等他来了再喝吧!”
“谁和我拜了天地,谁自然是我的相公。”女子的脸上仿佛理所应当的表情让凌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确信了这场幻境的主人,大师姐现在很危险。
凌启回想着脑海里关于修行梦境法的一些典籍记载,似乎是有着所谓的真身假身的道争说法,只是面前这个和大师姐并没有太多相像之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幻境出现变故。
少年不动神色地向后缩了缩,赔笑道:“姑娘还请自重,在下有事先行告辞了。”说完凌启就拉开房门闪身出去,从一旁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侍女手里拿过钥匙将女子锁在了屋子里。
感受着屋子里并没有大发脾气的表现,凌启面色有些古怪,难道这个女子真的不是破局的关键吗?感受这身后几个女孩有些狐疑的目光,凌启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的事你们就当作没看见,谁说出去,我就把你们丢后院池塘喂鲤鱼去。”
侍女被凌启的一番话吓得缩成一团,倒是有个大胆的伸手小声说道:“公子,后院没有池塘啊!”
“没有池塘,怎么可能。”凌启心里有些慌神,推开了一旁的小侍女,快步向后院走去,看着这满园的桃花开,少年的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鲤鱼也不是吗?在桃花林寻找了一番,也没有见到上次喂鱼的那个侍女,凌启忽然生起一阵无力感,自己还真是白忙乎一场啊!
一阵景色变换,凌启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看着面前两个欣喜的小丫头,叹了口气随着她俩去了堂前。
看着这堂前多出来的一些侍从,凌启心里更是一阵绝望,这次直接绝了自己以杀破阵的想法了,浑浑噩噩拜完了天地,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宾客拥着自己要给自己这个新郎官敬酒,凌启拔腿就向房间跑去,感受到身后这些宾客那种奇怪的眼神,少年也只能安慰着自己这都是幻境加速逃开。
气喘吁吁来到了房间的门前,凌启却有些不敢推开这扇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里杂乱的思绪这才缓缓推开了门。看着坐在床边的红色身影,凌启又看了一下桌子上摆放的两盏清酒,小心翼翼坐在桌边,犹豫着要不要掀开面前女子的盖头。
房间一时变得有些安静,只有蜡烛燃烧的刺啦声提醒着凌启时间还在流逝。凌启看了看窗外,叹了口气拿起了桌上的秤杆走到了女子的身前,缓缓挑开了这个安静的人偶——凌启看着这熟悉的面孔,捂着嘴才让自己没有惊叫道。
面前的女子正是这方幻境的主人,凌启的大师姐。高挑女子很是满意凌启的反应,只是又看了看身上的红色衣服皱了皱眉,抬起了一只手想要换掉,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看了一眼一旁还有些没缓过神的少年,抬起的手又落下,略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师弟啊,大师姐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你这英雄也太姗姗来迟了些吧!”
凌启挠着头,看着这个满眼明媚的女子不好意思地扭开了视线,轻声说道:“这不是给师姐唱一出女驸马的机会吗?”感受着女子调侃的眼神,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欢迎回来,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