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剑,若是没有见到那个女娃子,我还会信,但是现在我倒希望那就是无敌剑道!”右边的老者闭着眼睛,身上的气息内敛,如果不是身后女子轻轻拽了一下少年,凌启都不知道刚才伴随着这位白胡子老人的话语,自己会不会已经受伤了。
“哎,你教训小辈还动了法则,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了。”左边的老者蹲在石凳上,面上显得有些和蔼,只是凌启看着他敲敲桌子就挡住了之前那人话语里藏着的剑影,这才收回了自己那有些轻佻的心思,躬身向面前的两位说道:“小子有些孟浪了,还望两位前辈多多包涵。”
“没有没有,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你说你练剑练这么多年,练得不如一个小家伙看得豁达。”左边这位手指轻点幻化出两个石凳,招手示意凌启二人坐下,对右边那位出声调侃道。
“和你争这些,没意思。”右边那位倒是没有真的给凌启摆脸色,只是那闭着的双眼在打量到凌启身后的女子时,轻咦了一声,然后盯着女子手里的长剑看了许久,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问道:“你修的是那女娃子的,不对,这不是你的剑。”
“哟,死心眼终于看到了啊,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眼里就剩下自己了呢。”左边的老者打大笑了一声,看着凌启身后的女子也是轻叹了一声,似是有些怀念地说道:“当初我和他还打赌说拔心中剑是不可能的事,结果那女娃子给了我俩一个惊喜,而现在这对小家伙又送来了另一个惊喜。”
听着老者话语里的怀念之情,凌启又做了回好奇宝宝:“你们说的那个女娃子,就是谪仙吗?”
“谪仙,没想到后世是这么称呼女娃子的啊!”左边老者听着少年的问话,愣了愣神,好久才拍着桌子大笑着。
“你们对这个谪仙知道多少?”右边的老者伸手制止了左边老者的癫狂相,闭着的眼睛给凌启的感觉却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盯上。少年紧了紧衣衫,看向身后的女子却只看到她看向了身后的剑影壁画,无奈之下说道:“典籍记载中,这位奇女子想着斩断世间成仙路,最终被人反对,兵解于战场。因有斩仙意,所以被称为谪仙。”
“哈哈哈,斩仙意,那帮老道就不知道给自己遮羞吗,还兵解,当年女娃子一剑灭一宗的时候,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哈哈哈……”看着这忽然大笑的两位老者,凌启有些尴尬地挠着头,自己看的典籍都是那会在学院里陪叶寒生翻阅的,真正的记载应该藏在宗门的内部藏书阁里,只是……凌启看着这个丝毫不打算出头解释的女子,只能无奈地讪笑了几下。
两位老者似乎是笑够了,看着面前这两个小家伙,端正了姿态解释道:“那女娃子,当年被叫谪仙是因为她是天下美人榜榜首,当初被戏称见过她后再无仙,而且这句话最早还不是那些登徒子传出来的,而是美人榜里那些女子传出来的。“左边的老者似是有些怀念,只是这番话总让凌启正经不起来,你们两个剑修还会关心这些八卦问题的吗?
“这个倒不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实在是那女娃子太能折腾,美人榜里那些早已嫁为人妻的女子见了她都要死要活跟着她走,那些男子倒是血气方刚,直言说要挑战打败这个女娃子,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在她手里走下一剑。”
凌启听着这些回忆,看着身后的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咳嗽了一声问道:“那谪仙她一生有后吗?”
“没有,女娃子倒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只是那天陪我们两位喝酒时曾经说过世间男子不如手中剑,天下英才不入心中情。女娃子的心气太傲了,倒是你这个小家伙,是怎么搞定身后这个小女娃的?”听着这两个老不正经的调侃,察觉到身后女子看着自己带着询问的眼神,凌启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前辈,打听这些事是不是有些越过了。”
“你将你的剑道给了这个女娃子,不觉得后悔吗,这把黑色长剑虽说比不上那些天造之器,但在我看来,这已经可入剑榜前百了!”凌启倒是有些惊讶,自己在剑道上的浸淫竟然能在这些疯子面前排入前列,难道自己的外挂真的是剑道吗,看着女子忽然捏紧手里长剑的样子,凌启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
凌启抛开脑海里的那些胡思乱想,想起此行的目的沉声片刻,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两位脸上满是笑容的老者,躬身说道:“前辈若不嫌弃,在下可否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