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母女,把宁仙儿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就现阶段而言,宁仙儿在她心里的分量远超陈安。
几百年的感情,可不是一两个月的鱼水之欢可以相提并论的。
陈安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他对此没有任何的心理不平衡。
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等以后孩子都生了一窝,萧清月自然就会把他这位夫君放在心里的首位。
再说了,宁仙儿迟早也会成为他的小妾之一,这还有什么好吃醋的?
……
天地殿。
萧清月刚御剑抵达上空,就在下方的一块巨石上,看到了宁仙儿那道曼妙的身影。
她御剑缓缓落下,一边感受着天地殿周围已经不复存在的防御阵法,一边微微皱眉着对宁仙儿问道:
“仙儿,防御阵法是怎么回事?”
“师父,我也不太清楚,我今早一出洞府就发现防御阵法消失了,查看一番后发现是阵眼被破坏了。”
宁仙儿睁眼说瞎话道。
其实,天地殿周围的防御阵法就是她破坏的。
她见萧清月一夜未归,而且晚上的时候给萧清月传音也不回,便出此下策逼萧清月回来。
实在是她太怀疑陈安和萧清月的关系了,怀疑萧清月昨晚一夜未归是去找陈安幽会了,这才急得做出这种事情。
“这么奇怪吗?”
“无缘无故的,毁了天地殿的防御阵法做什么?”
“这能有什么好处?”
萧清月喃喃了一阵,想不清楚犯人的动机。
不过,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好了。
萧清月了会时间重新布置了一个防御阵法,完事后很快就喊来了负责暗部的白长老。
“白长老,圣女说天地殿的阵法被人破坏了,麻烦你带着暗部去调查一下。”
说这些话的时候,萧清月特地把目光看向了别处,不愿和白长老有任何目光上的接触。
白长老知道她和陈安的关系,这让她和白长老交流起来十分不自然。
而白长老也同样如此,在了解完了任务的内容后,就尽可能快地离开了天地殿去办事。
她不敢和萧清月多待,生怕自己会在哪里冒犯到萧清月。
毕竟在她撞见萧清月和陈安偷情的那天,萧清月可是想杀人灭口的。
自这天开始,她和萧清月的相处就变得如履薄冰,十分谨慎。
在她离开后,萧清月和宁仙儿一同走进了宗主洞府里坐下来喝茶。
萧清月一边喝,一边问,让宁仙儿给她详细描述一下自己是怎么发现防御阵法被破坏的,在此之前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宁仙儿是标准的一问三不知。
因为这防御阵法就是身为圣女的她破坏的,是她在贼喊捉贼。
结束了关于防御阵法的这个话题。
宁仙儿试探地开口问道:“师父,你觉得陈执事这个人如何?”
“值得托付一生。”
萧清月不假思索道。
宁仙儿闻言心里泛起了一抹波澜。
很快,她又问道:“师父,如果你要嫁人的话,你会嫁给什么人?”
萧清月没想太多,回答道:“修为比我高的人吧。”
“修为低的不行吗?”
“不行。”
“那要是像陈执事那么英俊的呢?”
宁仙儿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在她眼里,陈安还是那个修为只有筑基、只是丹道境界高点的炼丹师。
听到她问的这个问题,萧清月脸上的神情一下就变得不自然了。
但好在只是转瞬即逝,并未表现得太过异样。
萧清月心想,宁仙儿之所以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应该只是单纯地想要个参考。
因为宁仙儿从小就崇拜身为师父的她,基本事事都以她为标准,所以她才觉得宁仙儿会这么问,多半只是想参考一下她的择偶标准。
想明白这些后。
萧清月也是大大方方地回道:“只是长得英俊的话,那还入不了我的眼,你师父我是一个极度幕强的女人,只会喜欢比我强大的男人。”
她的这个回答很巧妙,在自己实话实说的情况下,成功避开了陈安这个便宜夫君。
主打的就是一个信息差。
一个对于陈安修为认知的信息差。
“师父果然就是师父,不像我那么肤浅,只是见陈执事长得英俊,就被他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宁仙儿很是开心地说道。
她不是在阴阳怪气,讽刺萧清月清高了不起,而是真的在贬低自己来抬高萧清月这一理智清醒的择偶观,表达自己对萧清月的崇拜。
听了萧清月刚刚的那个回答后,她现在已是彻底地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同时,还感到十分愧疚。
师父明明对我这么好,可身为徒弟的我,却怀疑她和我的心上人有奸情,这也太不应该了。
想罢,宁仙儿很是亲昵地对萧清月说道:
“师父,陈执事那么弱小,以后我要真嫁给他了,他肯定保护不了我。”
“到时候,师父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们两夫妻”
“相对的,我们两夫妻肯定会好好地孝顺你,到时生好多个小孩让师父你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宁仙儿就如一个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女儿一般,一脸娇气地跟萧清月撒娇道。
见自己的乖徒儿这么憧憬和陈安在一起的日子,萧清月心里的负罪感就被进一步地放大了。
她对此感到很心虚,先是笑着说了句“师父肯定会好好保护你们的”,然后就立马说道:“好了,仙儿,我现在有点累了,先回房里休息一下。”
说完,也不给宁仙儿任何回话的机会,直接就遁入了房间里。
她不能再跟宁仙儿聊关于陈安的问题了。
再接着聊下去的话,就真的要承受不住心里的负罪感了。
见师父回房间休息去了,宁仙儿也识趣地不打扰。
在收拾干净茶桌后,她没多久就返回了自己的洞府里忙自己的事。
……
房间里。
萧清月感知到宁仙儿离开了。
但不知为何,她心中的负罪感没有丝毫地减轻,反而还越想越重。
她是越烦越想,越想越烦,想着烦着,就取出了传音符给陈安传音道:
“夫君,我现在好烦,你能过来我洞府这边安抚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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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