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套,奈何临近入门考核,没有寻到机会。
谢九娘将右手上的布条扯开,戴上了护腕。
护碗很软很轻,认主后戴在手上宛如无物。
“好看,感觉顺眼多了。”总是缠着面条很碍眼,感觉像是受伤才包扎的,不吉利。
谢九娘打坐调息,将灵力恢复至巅峰才走出地火室。
外面天色大亮了。
莫兰早早做了一堆吃食,准备让闺女带回宗门。
谢九娘抓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才问:“娘,爹呢?”
莫兰回答:“早早就出门了,说去溪安城。”
“我要回宗门了,娘亲,等我有空就出来看你们。”谢九娘有点舍不得,可惜她要忙的事情太多,不能在此浪费时间。
收起莫兰打包的吃食,道了声别后,谢九娘匆匆离开。
在离开前,谢九娘去铺子里买了两百张市面上最贵的上等符纸。
以前她用的符纸,都是一块灵石一沓。
上等符纸是一沓灵石一张,居然要十块灵石一张,今日光是卖符纸就花掉了两千灵石。
若非她有些怀疑画制藏匿符失败,也可能会与符纸的好坏有关,肯定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没见购买之时,店里的伙计双眼发亮吗?
不是遇到财神爷就是败家仔!
谢九娘离开之后,很快有人过来打听她。
当得知她只是购买了符纸,便匆匆而离。
此事谢九娘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意外。
当她选择再次进入天虚宗,就有了随时被人盯梢的心理准备。
走出坊市。
回程没有代步的仙鹤,谢九娘只能用双脚赶路,幸好十几里的路不算远。
经过一处树木,传来打斗声,接着便是少年强装镇定地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居然敢打劫?”
“打得就是你,劫的也是你!”粗哑的男子声传来。
接着又是几声打斗,再有就是少年的救命声。
喊得那叫一个凄惨动人。
然而,谢九娘目不斜视地走了。
他娘的,打得太假了吧。
那个少年人几乎把救命二字喊出了喜感!
谢九娘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年头啊,没点唱戏的天分就莫要出来混。”
前世这种事情她碰到不少。但凡让她“帮”过的人,都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这辈子又来了……
而林中做戏的人眼睁睁看着谢九娘跑过去。
是一去不回头。
那少年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沾的泥,阴沉问:“是谁出的馊主意?现在好了,她不来救本少爷。本少爷要怎么顺理成章认识她?”
“少爷,可能是……她跑得太快没听见?”
“滚!”
少年一脚踹过去。
怎么可能没听见?
山间最为安静,稍微有点风吹莫动都能听见。何况是他卖力喊得那么大声。
谢九娘好歹是练气七层,不可能没听见。
正当少年他们要离开,一道光芒闪过,有人御剑而至,喝道:“是何人在此处打劫?”
“林师叔,是我!没人打劫,是我们闹着玩的。”那个少年连忙大喊,生怕来人一剑将自己两个跟班砍了。
另外蒙着脸的人也赶紧扯开面巾,“是我们,林师叔。”
“呀,是公孙少爷,你们真会玩。”林师叔笑容玩味。
公孙家三人羞耻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