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忍下一口恶气,商天冷漠的说道。为了葇儿,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那侍卫一听便嘲笑起来,用刀尖轻佻而危险的挑起商天的胸襟,不屑的道:“你?见国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国王是随便什么乞丐流浪汉都能见的吗?不想死的就赶快滚,不然别怪军爷我不客气了!”
商天一再压抑的怒火,这一刻也不禁压制不住,他一把抓住刀背,稍微一用力锃亮的刀便立刻断裂成两截,如垃圾一般被他扔掉,对面色难看的侍卫冷声道:“让我见国王,琬葇公主的病我能治好!”
这话在众人的耳中简直如天方夜谭一般可笑,一个臭流浪汉,能医治那么多能人异士都医治不好的公主殿下?
“让你滚一边去你不去是吧,找死啊你。”侍卫又是恼羞成怒又是不屑的凶狠的道,抬脚就朝着商天踹来。
商天并不再客气,不躲不闪一把握住那人脚腕,一个用力便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有侍卫的惨叫。
旁边迅速聚拢来了众多侍卫,刀剑相向,大喝道:“做什么的!找死吗。”
商天却并不惧怕,冷眼扫过众人:“我说了我要见国王,我能医治好琬葇公主的病,若是你们还纠缠不清,耽误了给琬葇公主治病,你们有几个脑袋能够砍的?别忘了,琬葇公主可是要和猪容国国主联姻的,要是琬葇公主有什么不测,你们,这些家伙就都等着死吧!”
这其中的切身利害,大家自然都明白。看商天信誓旦旦的样子,其他人都迟疑了,难不成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厉害人物,能医治公主?可怎么看也不像啊。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我能不能医治公主你们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就算我医治不好,到时候国王也不会放过我,如果我医治好了,国王必然会感谢我,你们现在阻拦我的,到时候就不怕我报复?”商天看出他们的迟疑,在下一记猛药。
他在这半个月的路中就想过了,他不会坐以待毙,不说琬葇公主的婚期在即,就说她的病,都成了商天的心病了。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了,就不可能再等下去。他会先发制人,用最直接也是最不会节外生枝的方法来见到琬葇。
而通过国王面见,是最好的方法。
琬葇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可就是有种绝症的感觉。她不吃不喝却不会死,她不开口说话,甚至眼睛没有焦距。她像一个聋子一个哑巴一个瞎子一样的存活着。
从外表上看,她是一个健康的人,可是健康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不言不语不眨眼呢?
这种怪病,要是嫁给了猪容国国主,那不就等于嫁过去一个活死人?
明明订婚的时候公主还是好好的有反应的,可订婚之后她立刻就陷入了这样的病情中。国王甚至怒极了打了公主,可公主竟然也像没有痛觉一样,依然毫无反应。国王这才开始恐惧起来,除了太医之外,开始广纳世界能人来医治公主。
可婚期只有最后两天,两天之后如果不能交给猪容国一个完好的会笑会说的公主,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将是猪容国的金戈铁马!
商天不在乎这个国家是不是会经历战乱,他在乎的只有这个琬葇是不是他的葇儿。
此事虽看似凶险,但商天敢拼此一搏,便是胸有成竹。琬葇只不过是将自己禁锢起来,非是心药不可医治。而这样的琬葇就更让商天充满期待。如果琬葇就是葇儿,那么他就是葇儿的心药,他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他可以医治琬葇。如果她不是葇儿,那么……
不,他的感觉不会错!
商天骤然抬头,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塔尖,无声的呐喊:葇儿,商天哥哥来了,你感觉到了吗?
空气似乎都在传递着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和迫切。微风送走了一连串的商天的气息,空气的洪流看不见摸不着的递进着,瞬间冲进了那隐藏在皇宫深处幽静而又荒凉的神秘古塔之中,窗口风铃荡起,那坐在摇椅上目光呆滞的姑娘的胸口,倏地涌起清晰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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