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不通,你怎么认出来是我?”
他说完,其他几人也同时生出好奇。
很多树上都有一个树瘢,而一个树瘢就是一只眼睛,单靠着一只眼就能辨认出具体身份,这能耐实在骇人听闻。
云缺也不做作,如实道:“眼神。”
众人恍然。
周元良做顿悟状,道:
“是不是本少的眼神太过忧郁,太过幽深,太过迷人,让人过目难忘!”
云缺瞥了眼周元良,淡淡道:
“你的眼神,贱得独一无二。”
周元良如遭雷击,眼角抽搐,旁边的几人同时捂住了额头。
“下次我翻白眼,更好认了嘿嘿。”
周元良简单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他被洛小雨扎了一刀,伤在肩头,没什么大碍。
洛小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赔礼道:
“师、师兄对不住啊,是我大意了,你伤得不重吧?”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周元良浪笑道:“除了子孙根之外,其他地方师妹随便扎。”
众人相信了云缺为何能认出这位来,果然有够贱的。
“其他同门是否都被困在这里?”牧青瑶追问道。
“应该都在附近,当时只有牧师妹掉进地底,我们先后被藤蔓缠成了藤树,动弹不得,只能等死。”周元良将受困的经过道出。
“拜托你了。”牧青瑶朝着洛小雨拱了拱手。
能让南院第一剑子如此举动,洛小雨受宠若惊,干劲儿十足,一棵接一棵的开始了她的伐木之行。
只有洛小雨才能让藤蔓无视,其他人帮不了忙,只能等在远处。
微风渐起,带来清凉。
山上的大雾稀薄了不少。
“这鬼地方真邪门儿,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藤蔓,幸亏有云师弟,要不然不仅我们全军覆没,南院的弟子也别想活着出去。”武大川坐在石头上歇气,还不忘帮云缺揽功劳。
“说得没错,本少早就看出云侯心智不凡!肯定前途无量!”
周元良一边夸赞,一边在脚下断裂的藤蔓里翻找着什么,反正马屁不值钱,他能拍到天荒地老。
“找什么呢这是?”武大川抻着脖子问道。
“荷包掉了,没几个钱。”周元良说着说着眼前一亮。
他从藤蔓堆里拽出一个东西,类似鹅卵石,通体墨黑,由一条细细的藤蔓连着,乍一看还以为什么挂饰。
周元良正要咧嘴暗笑,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
墨黑的石头被云缺拿了过去。
“缺块石头垫花盆,正好合适。”
云缺掂了掂,将其收入储物袋,不给周元良任何机会。
周元良嘴角一抽,尴尬的笑了笑,道:
“我也想垫花盆来着,呵呵,云侯先垫。”
虽然云缺不认得,但能肯定那块墨黑石头是某种稀少的材料,要不然周元良不会那么惦记。
“云侯怎么和牧师妹在一起?咱们南院第一剑子向来独行,从不与人结伴。”
周元良对云缺低声道:“要不是南院的一群师妹哀求多日,牧师妹才不会带队,算我贪心,本想跟着来捞点好处,结果差点死在山上。”
“说来话长,我们为了躲避妖兽抵达一处山洞……”
云缺简单说完,转而问道:“为何你非得跟随牧青瑶的队伍,而不是南院其他的剑子?”
云缺从周元良的话里听出了一个疑点。
周元良和不少南院弟子,都认为跟着牧青瑶会有不小的收获?
而且天生冷漠的牧青瑶,也不像喜欢带队的样子。
周元良看了眼远处的牧青瑶,在云缺耳边道出了南院第一剑子的特别之处。
这份消息对南院弟子来说不算隐秘,但云缺却第一次听闻。